黄毛刚出院,身心的伤痛让他对权力有了更深的渴望。他深知在燕京这地界,光有钱不过是无根之萍,唯有权力才能真正站稳脚跟。于是,他四处托人找关系,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和资源,终于巴结上了燕京王家。黄毛对王思松可谓是极尽谄媚之能事,成了他的狗腿子后,每天跟在王思松身后点头哈腰,对其言听计从。无论是王思松想要去寻欢作乐,还是想在商业上打压对手,黄毛都鞍前马后地效力,哪怕是一些违背良心道德的事,他也毫不犹豫地去做,只为了能讨得王思松的欢心,从而在王家谋得一席之地,获得那梦寐以求的权力庇护。白锦川正心情愉悦地陪着叶诗柔在热闹的集市上闲逛,这一幕恰好被黄毛远远地瞧见,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怨毒与阴狠,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冷笑,心中暗道:“真是冤家路窄,可算让我逮到机会了!”紧接着,他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拨通了王思松的号码。电话接通后,黄毛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松哥,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我看到那个让我吃尽苦头的小子了,这小子正带着个妞在街上晃悠呢,您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他!”王思松此时正在家中悠闲地喝着茶,被黄毛这突如其来的电话搅得有些不耐烦,但想到黄毛平日里的“忠心”,便随口应道:“行了行了,知道了,我这就派人去收拾他。”没过多久,几个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的打手气势汹汹地朝着白锦川的方向走来。他们身着黑色紧身衣,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链子,走路时大摇大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法无天的嚣张气焰,仗着自己是燕京王家的人,完全没把旁人放在眼里。周围的路人见此情形,纷纷惊恐地避让开来,生怕招惹上这几个瘟神。为首的那个打手嘴里叼着根烟,走到白锦川面前,用力地将一口浓烟吐在他脸上,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挺狂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白锦川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将叶诗柔护在身后,他能感受到这几个人来者不善,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特种军人,他又怎会惧怕这些小混混?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就凭你们几个?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几个打手见白锦川不仅没有被吓倒,反而如此镇定,心中不禁有些发虚,但又顾及着王家的威名,还是硬着头皮挥舞着拳头扑了上来。白锦川不慌不忙,轻轻侧身躲过一人的攻击,顺势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打手便疼得跪在地上哀嚎起来。其他打手见状,心中大怒,一拥而上。白锦川身姿矫健,在人群中灵活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有力,不过几招下来,几个打手便全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黄毛看到王思松派的人被轻易打趴,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手颤抖着再次拨通了王思松的电话,声音带着哭腔:“松哥,不好了!那小子太能打了,咱们的人几下就被他撂倒了,您可得赶紧来啊,我在这等着您。”王思松听到自己派的人被揍,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瞬间火冒三丈。他猛地挂断电话,立刻召集了几十个保镖,浩浩荡荡地朝着事发地点赶去。一路上,王思松坐在豪车的后座,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心中盘算着该如何给这小子一个惨痛的教训,让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没过多久,车队在路边停下,王思松带着一群保镖气势汹汹地走了下来。黄毛见状,立刻像只哈巴狗似的一路小跑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松哥,您可算来了,我都快吓死了。那小子就在前面,您一定要为我出这口恶气啊!”说着,他还殷勤地用手指了指白锦川的方向。王思松冷哼一声,带着人朝着白锦川大步走去。周围的路人看到这阵仗,都远远地躲在一旁,生怕殃及池鱼。保镖们自动散开,将白锦川和叶诗柔围在了中间,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王思松看到是白锦川和叶诗柔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熊熊燃烧。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那眼神仿佛要将白锦川生吞活剥。“叶诗柔,你竟然选择了这个家伙!”王思松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叶诗柔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厌恶与不屑:“王思松,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要再来纠缠我。”白锦川将叶诗柔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地直视王思松:“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但叶诗柔是我的女朋友,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王思松怒极反笑:“哼,不客气?你以为你能在燕京翻出什么花样?今天这事儿没完!”说罢,他对着身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们心领神会,再次呈包围之势围拢过来。然而,白锦川毫无惧意,他身姿挺拔如松,浑身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与自信。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王思松不耐烦地接起电话,脸色却在瞬间变得煞白。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王思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但又无可奈何。他狠狠地瞪了白锦川一眼,咬着牙说道:“今天算你好运,咱们走着瞧!”说完,带着保镖们匆匆离去。叶诗柔也松了口气,靠在白锦川的身上,轻声说道:“锦川,我有些担心,王思松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白锦川轻轻抚摸着叶诗柔的头发,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不管他耍什么花样,我都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燕京豪门特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