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强势、威胁。
最终不还是和情。色扯上关系。
“是。”宁渡话音浅淡。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就可以签字了。”
他倾身放下两份合约和一只签字笔。
面对蓝辞的讥讽宁渡丝毫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他声音温柔:
“我想玩,你就穿,看不出你这么配合我?”话锋一转,语调轻佻。
“不过,现在就穿这么短,那你接下来的日子或许不算好过。”
冷白的手指隔着裙子狎昵地敲在蓝辞大腿外侧,如同电流窜上皮肤。蓝辞看着宁渡眼睛里若有若无的笑意,脑海只有荒谬的两个字:病态。
蓝辞静静地盯着宁渡的面孔,目光从疑惑,到不可置信,再到释怀自嘲,有些失落,更带着转瞬即逝的难过。
这种情绪来得很快,消散的时候却如同心上的白雾,萦绕着久久不去,那是被人用轻佻的语言轻薄的难受。
但事情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也签下了协议,也不用再装什么做不到。蓝辞望着宁渡的眼睛:“裙子穿了,你还想我怎么取悦你?”
蓝辞的问题尖锐,目光看的人不忍。宁渡轻轻笑了。
“和我拍张照。”
他收了轻佻和散漫的语言,带着蓝辞出了书房。
刚刚换衣服的房间很明显有人居住过,应该是一位女性。房间的风格整体都偏向女性设计,最有代表是的那张粉色的法式梳妆台。
上面散落堆砌着珠宝,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把它们收起来。蓝辞跟着宁渡进了房间,任由宁渡拿起桌子上一瓶粉色的香水,然后把它们喷到自己后颈。
微凉香甜的气息很快萦绕在两个人中间。
宁渡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
“看镜子。”
相机在响。
宁渡开了闪光灯,蓝辞偏头躲镜子的反光,却如同躲进了宁渡怀里。
“结束了。”
宁渡收了手机,刚刚的轻佻仿佛从不存在,又是一副从容话少随意的样子。
一切结束的过于快速,以至于蓝辞甚至都对于宁渡给出的反应感到疑惑。宁渡像是变了一个人,行为动作,虽然简单,却又猜不透。
和刚刚的居高临下判若两人。
这种行为更让蓝辞感到说不出的被动和涩然。
这一种很无力的境地,因为你完全不知道对面想做什么,这种感受非常让人恐慌,害怕。
“衣服耳坠喜欢就带走,我让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