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凉搂紧她,问道:“哪里都可以亲吗?”
云初念害羞地“嗯”了声,还没等他亲上来,又道:“亲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许亲脖子上的红痣。”
慕秋凉看了一眼,可能因为情绪激动,身体发热,那颗痣又通红了起来,他问道:“为何不可以亲这里?”
她以前也总是不让他亲。
云初念没有立刻回答,过了片刻才道:“小时候,好像有个男孩嘲笑过我,他觉得很丑,所以我很在意。”
“是谁?”
他明知故问,他知道那个人是余安。
云初念皱了皱眉,回忆不起来:“不记得了,是有那么一个人不喜欢。”
慕秋凉用指腹轻触了一下那颗红痣,问道:“为何如此在意?因为在意他?”
云初念点了下头道:“具体为何在意我也不清楚,总之是挺在意的,所以会非常排斥亲这里。”
非常排斥。
慕秋凉轻吐了口气,心里有点不舒服,问她:“除了我,你还有没有喜欢的人,就算是儿时。”
云初念看着他,眨了眨眼,回道:“没有。”
他觉得她说得心虚。
若是她对余安没有一点点好感,前世殉情之前二人为何表现得那么亲密,甚至手上的铃铛都是一样的,附近村民说他们非常恩爱,还说他们像一对小夫妻,两个经常在木屋里同进同出。
“云初念。”毫无防备的醋意袭上心头,他拖住她的一张小脸,“我之前说过,不许看任何男人。”
云初念无辜道:“我没有看。”
慕秋凉一条腿压在她身上,换了个姿势抱紧她,醋意依旧未消:“以后,你只能爱我一个人,心里也只有我一个。”
他失去儿时那段记忆,是因为从山顶上摔下去所致,那她儿时那段记忆又为何消失?是不是也遭到过陷害?
云初念知道他耍性子是因为自己说很在意那个人的看法,望着他气呼呼的样子,轻笑道:“吃醋可是会影响身体恢复的,你不想与我早点圆房了?”
她这一句话让他的醋意消了不少。
云初念仰了一下脖颈,道:“亲吧!以后我不会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在意你的。”
他感觉争取到了一些地位,醋意没有那么浓了,捧住她的脸,低头亲了上去。
云初念觉得有点痒,躲了一下,慕秋凉拽掉她仅剩的薄纱丢到床下,没再亲那颗红痣,把头钻进被窝里,道:“你说的,哪里都可以亲。”
云初念现在不只是脖子痒,浑身都痒,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你轻点,不要亲这里。”
“慕秋凉,都说了别……”
“我的丫头,你太香了,也好软。”
“夫君哥哥,手,你的手……”
一场大雪过后天气总算晴了,小院里落了一层层厚厚的白雪。
云初念披着厚厚的氅衣,在院子里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慕秋凉喝完药出来的时候,她的手和脸已经冻得通红。
云初念见他出来,急忙道:“别过来,外边太冷了,小心着凉。”
慕秋凉也裹着一件厚厚的氅衣,走到她跟前,把她的手捂进自己怀里,看着她堆的雪人,笑问道:“这是堆的我吗?怎么瞧着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