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着体内那根粗硬的鸡巴,感受到他在里面射了精,感受到自己的大脑好像在放烟花,我说辛辛也爱爸爸,小狗的骚逼一辈子都给爸爸肏。
睡觉前我爸帮我上了药,我说想把乳钉拿下来,他只是停顿了一秒我就不敢再继续提了。
关灯后我差点哭出来,我爸还抱着我,所以我只能硬生生憋回去。其一是,我奶子实在是太痛了,小逼也是。其二是我偷偷给魏璟发过信息,但他到现在都没回我(这直接导致我心神不宁,一整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起床,我爸看我,就像在看我小时候送给他的手工作业——那时我还在小学一年级,他接我放学第一次没有迟到,我很开心,回家后就把课上做的手工作业交给他,他拿着我做的屎黄色粘土人,用一种该说不说一言难尽的表情问这是什么,我说是爸爸!他沉默很久,才嗯了一声,说下次可以换个颜色。所以现在他书房里还摆着十几种不同造型和颜色的粘土人,都是我做的——我估计我的脸色已经苍白到很可怕的地步了,他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他给我喂了粥,还把手掌覆在我额头上,试试我有没有发烧。但话说回来,如果他没有给我打乳钉,也就不用担心我伤口有没有感染。因此,我对他的这些举动一点也不在意。
他还想让我留在家里休息,我不想理他,抱了道具自己就下了车库,他神情又变得冷冷的。
我也冷冷的。要下车前我敷衍地贴了一下他的唇,结果他把我拉回来,按着我的腰狠狠吮咬了几分钟,才给我开车锁。我心惊胆战地揣上服装和道具,小声地说完爸爸再见,立马就跑了。
跑进校门的那一刻我简直如释重负,两个奶子都不疼了。
不过今天我还有一个艰难的任务——我必须跟向斯晚说明我离开社团的理由。
我都能预想到那时候我会有多么不舍,更别说跟魏璟告别,我肯定会哭晕过去,哭到我爸给我小逼穿针都还要哭。但我想了想如果和魏煊说这件事,好像就没那么难过。所以我决定先跟魏煊说。
进教室时魏煊就好像有预感一样,回过头看我。才一个星期没见,我觉得他又长高了,坐在那里我还以为是魏璟,让我恍惚了一下。
我微微含了点胸,把道具放在座位后面。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突然问:
“你爸又给你塞什么东西了?”
我扯扯外套衣领,说没有呀,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说那你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干吗,嘴唇都咬破了,奶子上有东西?
我心里一咯噔,抓着衣领的手都攥紧了,魏煊看我这个反应,立马探进我的上衣里摸我奶子,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他摸得我眼泪都要飞出来了,我说好痛,别摸了,回家再给你看。他不可置信地收回手,依旧保持着五指张开的动作,说楚辛辛,你疯了吗?
疯的不是我,是我爸才对!
比起这个问题,我更讨厌的是他的语气。所以我干脆硬邦邦地告诉他:
“我不能跟你一起上学了,我和我爸要搬到国外去,我以后就在国外上学,我爸说的。”
这句话对魏煊来说似乎很残忍,他从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潜台词就像一只打了败仗的头狼,可怜巴巴的,看得我都准备说对不起了,但他很快又换成一种嘲弄的姿态,看向我的胸,勾起唇角对我嗤笑:
“给自己女儿打乳钉的爸爸吗?”
不知道是他刻意加重了语气,还是我害怕被别人听见,这句话落在我耳朵里感觉就像开了音效一样,震得我心咚咚跳,喘不过气来。
我也没感觉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的,直到舌头被人嘬住,才发现周围光线昏暗,魏煊把外套遮在我们头顶,我抽噎一下他就轻啄一下,根本不像刚刚还毒舌过的人。
“我不要你亲,小屁孩。”
我垂下眼,他立马俯身给了我一个带有侵略性的吻,把我头吻得微微后仰,我赶紧偏过头去不让他继续。
“要上课了。”
“楚辛辛。”我们的距离近到睫毛都能碰在一起,所以他的声音并没有被上课铃覆盖掉,“我想你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