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谢景熙笃定道。江心棠望着他,怀疑地问:“你、可以吗?”谢景熙反问:“我为什么不可以?”庄子里的妇人说得没错,男人都是极其在意自己的表现。看来还是得装一装。江心棠做好心理准备,脑中把自己毕生所了解的知识都回想一遍,准备装一装之时,谢景熙已经发起进攻。她顿时就像是狂风骤雨中的一朵可怜的花朵儿,四面摇摆都不由自己,只能本能地发出一些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声音。直到风停雨歇。她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了。谢景熙却是一脸满足,大手抚摸着她潮红的脸颊,眼中尽是笑意,声音里也带着愉悦:“夫人。”江心棠根本没有力气回应。“心棠。”谢景熙又唤一声。江心棠自然没应,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忽然两只大手伸到她的身下,她声音嘶哑:“不来了,不来了!”谢景熙轻笑出声:“好,不来了。”江心棠不解地问:“那你干什么?”“抱你去洗一洗。”谢景熙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轮椅上,双臂一用力,就把江心棠捞到了腿上,一手搂着她,一手转着轮椅走向净房。江心棠余光瞥见床上床下都乱糟糟的不成样子,瞬间感觉自己和谢景熙简直太能折腾了。“香蕊。”谢景熙喊一声。江心棠连忙问:“你喊她做什么?”“收拾一下。”“是,王爷。”香蕊在卧房门口应。“进来收拾一下床铺。”“是。”香蕊走进来的时候,谢景熙和江心棠已经进净室,她刚刚来喊王爷王妃用饭的时候,就知道卧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看到床上床下的被子、枕头、衣裳,还是忍不住感叹王爷王妃真的太过生猛。她连忙收拾干净,退出卧房,开心地和汪嬷嬷道:“王爷和王妃已经洞房。”“真的?”汪嬷嬷惊喜。“嗯,我刚刚去收拾时,看到的。”香蕊本来就是伺候主子起居的,自然懂得男女之事。“带我看看!”汪嬷嬷要看落红。香蕊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高兴地带汪嬷嬷去看。汪嬷嬷激动不已,忍不住就和香蕊畅想江心棠生儿子生女儿一事。江心棠根本没时间想这些,她原以为谢景熙不行,得装一装。没想到谢景熙在床上行,到净室还行,她却直接昏过去。昏昏沉沉间有人喂她半碗粥,她渐渐沉进梦乡,迷迷糊糊间梦见一个大狗狗,不停地舔她的脸颊、脖颈、胸口……一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看书的谢景熙。谢景熙像是有感应似的,抬眸看过来,眼中嘴角都是笑意:“醒了?”江心棠应一声。“饿不饿?”“有一点。”江心棠一出声,嗓音哑的不成样子,她立刻想起昨日下午,她走进卧室,和谢景熙吵一架,被他拉到床上。然后……一直到天黑,进净室又来一回。她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一觉睡到现在。她瞥一眼桌上的更漏,已经到第二天的下午。“先喝点罗汉果茶,润润嗓子。”知道她嗓子会哑,谢景熙一直命人备着,等她醒来喝。现下他转到轮椅到卧房门口,喊一声香蕊,接过罗汉果茶,再次来到床前,将茶碗递给她。想到他是罪魁祸首,江心棠忍不住瞪他一眼。谢景熙又一次想到昨日下午到晚上的种种,身心格外的舒畅,仿佛血脉都通了一般。男女之事就是这般美妙迷人。不对。应该说,和江心棠行男女之事,就是这般美妙迷人。要不是她嗓子哑、身子受不住,他还想再来几次,现在只能压制着:“喝点会舒服些。”江心棠不知道谢景熙还在想那种事情,伸手接过茶碗,先就着谢景熙递过来的痰盂,漱了口,再喝罗汉果茶。罗汉果茶清甜,入口滋润。她将一茶碗全部喝光。“还喝吗?”谢景熙问。江心棠点头。谢景熙又取来一碗。江心棠喝了半碗,再出声时,嗓子舒服许多。“先用饭?”谢景熙问。江心棠点头。谢景熙将床边的小几放到床上。江心棠惊讶地问:“你干什么?”谢景熙反问:“你能下床吗?”江心棠试着要起身,发现全身都疼,她又瞪他一眼。“我的意思是,你睡整整一天,期间只吃半碗粥,应该没有力气下床走动。”江心棠误会了,有些窘迫。“还有那个……我、我下次温柔点。”谢景熙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江心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立刻问:“还有下次?”“没有下次吗?”谢景熙刚刚尝到滋味,没有下次了?江心棠忽然意识到夫妻之事,如饮水用饭一样频繁。见江心棠迟疑,谢景熙小心翼翼地问:“我让、让你、不舒服吗?”江心棠拿起身边的枕头就砸他:“你好讨厌!”看她满脸绯红,仿佛春日里的花朵儿一般,就知道她是:()替姐姐嫁进王府,残疾夫君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