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铁骑营里好好练一练,用不了多久,他们这些“老卒”们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了呢。
卫兰微却听出田校尉的所言有些不同寻常。
“成为顾将军的掌上明珠,是好还是坏?”
哈哈哈。
哈哈哈。
少年郎大可不必如此敏锐啊。
“好事,好事,绝对的好事。哈,哈哈。。。。。。走,一道去看看受伤的兄弟如何?也不知道那箭头有没有伤到骨头。”
话题就此转移,卫兰微随田校尉来到卫姮身边,屏紧呼吸看着卫姮用细长,又薄如蝉翼的刀具,从取出沾血的箭头。
咬着软木的亲卫痛到额头大汗淋漓。
卫姮看过后箭头后,温声道:“还好,无毒,也不曾伤到骨头。养上十几日便可痊愈。”
箭头取出来,软木也就不需要咬了,亲卫吐到软木,惨白的脸上露出笑容,“多谢卫大夫,卫大夫辛苦了。”
多亏有卫大夫在,不然,大风雪天还得在巴县寻大夫,麻烦。
卫姮笑着说“不辛苦”,便为亲卫撒上止血粉,金创药。
待她忙完,抬眼便发现阿弟兰哥儿,两眼泪汪汪看着自己。
可把卫姮吓到连手上的血都顾不得清洗,赶紧走到嫡亲的弟弟身边,拉了他的手,着急道:“好好的怎么哭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还是把兰哥儿当成孩儿,急忙四下检查兰哥儿可是有受伤。
兰哥儿抹干净眼睛,哽咽道:“阿姐,我没事。我是想到阿姐以前随父亲在边关,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头。”
漠城更苦,荒凉、无水,山脉贫瘠,一年四季风沙极大。
又常的羌人来犯,阿姐是女郎,又那般的小,自己留在了富饶的宁苏,吃香喝辣,所用物什无一不精细。
可阿姐呢——
越想,卫兰微心里便越加的难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