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样强势冷厉的气场下?,我说话断断续续,声音黏黏乎乎的,脸颊也红的很?。我希望他像上次替我处理伤口那样,把眼?睛遮上,可他却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我们不像是在上药,倒像是借着这样的的动作调晴似的。
他似乎从林知恩的床上拽来了那根昨晚我用来绑头发的海水蓝色发带,遮住我的双眼?,视觉的消失让我很?紧张,也很?害怕。
身上的睡裙是林知恩一早吩咐佣人?放在我床边的。同样的海水蓝色,肩膀上的带子有很?可爱的木耳边,真丝睡裙垂顺的贴着神体,我微微扭动着,林近东按住了我的腰。
一下?碰到?伤口处,疼得颤栗。
“轻、轻点……疼。”我连声音都在颤抖,眼?泪一下?涌上来。
林近东的力道很?大,我的额头沁出汗珠,脚背也缓慢绷直。我什么都看不到?,可是男人?的一双手,循序渐进?,从脚背俯膜着,一直到?我的小退。
“真漂亮。”他好像发自内心的在赞扬着我,又好像不单单是抚陌,黏糊糊的,像是在亲我。
不可能吧……下?一秒,他的大掌紧攥着我的小退,开始涂药。药膏很?清凉,涂在伤口上,我身子控制不住的哆嗦。林近东的手掌并?非那种养尊处优的感觉,掌心还有一点薄薄的茧子,又痒又麻。
适应之后,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我感觉好像过去了几个小时,又或许只是十几分钟,我的身体仿佛做了一次酣畅淋漓的床尚运动那样,汗水滑落,微微喘着气。
“小芙小姐。”
当我抬手摘掉发带,看到?的是几个出现在面前的女佣。她们嘴角勾起?训练有素的笑容,其中一人?将我从床上扶起?来,另外两个人?,则是把旧的床单被罩枕套拆下?来,再换上新的,浅粉色,很?梦幻。
而我身上原本的睡裙,也早已在林近东帮我上药的时候,湿投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可不可以……”
“这是大小姐的要求。”女佣的唇角挂着训练后的得体笑容,口气不容辩驳。
我只好仍由她们把我拖了个干净,替我换上了浅蓝色的睡裙。少女感十足,蕾丝,荷叶边,蝴蝶结一应俱全。女佣们用品质极高的真丝丝绸缎带将我的长卷发轻轻扎起?,然后是格外复杂的保养。我的头不停地点着,像是要睡过去了。
“小芙小姐,大小姐和?少爷都在楼下?陪着客人?,过会儿大小姐来陪您。”
我凭着惯性,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
房间里的香薰是很?浅的白茶味,我睡了会儿,当倦意渐渐褪去,我睁开眼?看向天?花板,又看向自己的手。
露出来的雪白皮肤轻微发红,衬的皮肉更细滑软嫩,就连长卷发都比平日更加柔顺,有光泽。
我仿佛回到?了曾经还在江家的时候。
全套真丝的床单和?发带,最?昂贵的护发精华和?奢侈的护肤品。用的温度标准又过滤干净的洗澡水,每天?吃的东西都是高级超市采购的最?健康的食物,像是真正的大小姐,被金钱呵护着,娇养着,永远不用考虑生活的苦恼。
我……要选择认输吗。我有些迷茫,我知道,自己年轻,漂亮,性格又毫无攻击力,很?容易成为男人?不怀好意的对象,我随时可能被那些肮脏,下?流的上位者用低劣的手段骗到他们身边。
与?其未来被玩腻后丢弃,还不如乖乖地向现在追求我的人?低头。
至少,那是和?我年龄相仿的富家少爷们。
他们出手阔绰,大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能满足我。
说不定我也能像顾予说的那样,就算分手了,也能拿到?车子,房子这些东西做补偿,我只靠暧昧游走在富家弟子中间,也能跨越现在的阶级,实现财务自由。
运气再好一些,我也能像顾予那样嫁入豪门,一辈子做精致娇贵的小金丝雀,没什么不好。
我只要低下?头,明明有无数条路可以走?。
为什么,我还要继续挣扎,继续让余序吃苦呢?我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像是个饭团那样。
我不太自信,总觉得自己除了这张脸,什么都做不好。
性格又天?真,又愚蠢,格外容易相?信人?,又从不好意思强硬拒绝任何人?的请求,我总是在给余序找麻烦,是个只会犯错,拖后腿的蠢货。
每次我这么说,余序都会摸摸我的头,告诉我:“小芙,不允许你这么说。你很?善良,很?温柔,如果有人?利用你的性格欺骗你,那是坏人?的错,和?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