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雍高挺的鼻梁抵着我的脸,吻的我下巴微仰。
嘴唇被他撬开,舌见被他压制着,他的一只手甚至扣在我的腰后,动听低沉的嗓音响起,“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我的身子一软,手指尖下意识地去掐他的手臂肌肉,以防自?己被吻的失去力气,跌落在地上。
谢雍见状,单手用力,直接把我抱起来,坐在桌上,他的长退直接分开了我的双退,将我牢牢地摁在了桌上不说,桌上放着的东西也被他手臂一挥,一扫而空。
天?旋地转间,我甚至已经躺在了他的写字台上,他握着我的腰,我退无?可退,只能扬起脖颈,反而让针织衫下的柔软草莓在不停的颤着。
他唇角微勾,“和我梦里的一样?,好香……你果然最适合在我身夏,小芙,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只有跟我在一起,你才会这?么漂亮,不是吗。”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这?句话的含义,谢雍却已继续按着我亲吻,我们彼此间衣衫整齐,可气氛愈发的暧昧,好像已经全部退去了似的,我的手垂在冰冷的桌上,犹豫,挣扎了些许,脑子已经被亲的晕晕乎乎了。
身前?的气息烫的令人战栗。
身夏,桌子却冷的过分。
最终,我还是抬起手,攀上了他的脖颈。唇齿间,只有越来越急促和暧昧的喘息声。
“少爷。”
门外,佣人正在敲门,我瞪大?眼睛,连忙推搡着谢雍,让他放开我。
他笑了笑,把我黏在脸颊旁的头发慢慢归拢到了耳后,甚至还有兴致捏了捏我的耳垂,勾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才让我从桌上起来。
佣人没有得到谢雍的吩咐,一直沉默安静的在屋外。
他微挑眉梢,“我以为你会问我,到底是什么时候遇到你,开始喜欢你的。”
我摇了摇头,既然刚才已经沉浸在了他高超的吻技中,我不想?矫情的再问这?些有的没的,我只想?知道?关?于?我那隐隐约约不好的梦里的预感,是不是真的。
见我这?样?看着他,谢雍偏了下头,他仍旧让我坐在桌上,但?手指却按着我的脖颈,又一次仿佛失去控制似的吻上来。
他是这?辈子没跟女人接过吻吗?我开始捶打他的肩膀,谢雍终于?兑现了那句“不是迫不得已,不会强制”那句话。
他的手掌抵在我的脖颈上,稍微用力,让我压根无?法反抗。
“乖,让我亲完。”
我身子一抖闭上眼睛,最初他还食髓知味的甜着,亲着,到后来就是再次的掠夺,狠戾的压着我的舌,吮吻。
“……”我气喘吁吁,眼眸染着水汽,他恋恋不舍的又咬了下我的唇,额头和我相抵着,我从未听过男人情不自?禁地这?样?喘气,哪怕是江明濯,他控制的似乎都比谢雍要更好一些。
我不能再这?样?被他拿捏下去了,我指尖揪着他的衣衫,“我……我可以陪你。”
“你不让我做你的男朋友?”谢雍撩眼,看着我,“我哪里比江明濯差?”
我摇摇头,“……我想?跟你保持这?样?的关?系,但?是你要把随时叫停的权利交给我。”
谢雍仰起头看我,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不愿意就算了。”我说,正要下来,谢雍忽然拉住了我,他眼里似乎有一丝的无?可奈何,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就好像早已知道?我会这?么说似的,他点了下头,“我承诺过你,你可以叫停,我也绝不会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出去。”
“我陪你,和你保持关?系,是因为我想?知道?你口中关?于?我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看着他,“如果这?只是你拿来骗我的借口,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
谢雍冷笑,“当然。”
我们彼此又对视了几秒,他才让佣人走近书房。
地摊上一片凌乱,这?是我刚刚和谢雍在桌上拥吻落下的纸张和书本,而佣人仿佛看不到似的,熟练的倒上了茶。淡绿色的茶水,清甜的雪梨片,就连杯子都一看就是古董,价值不菲。
我轻轻捧起了茶杯,喝了一小口。
谢雍好像已经彻底接受了这?段见不到光的关?系,他趁着我喝茶的功夫,又把我搂紧了,好整以暇的开口:“还有不到一小时的时间,江明濯好像就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