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唇,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谢雍的戒指上。
见我看着戒指不说话,他脸上的笑意很淡,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我一下撞到?了谢雍那双狭长深邃的黑眸中。
“这个是,贞洁指环。”
他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冷静,我又被凶猛的装了下,我哽咽的看着他,抓紧他的手臂,心里想,他是基督教徒吗?看不出来。我知道许多富人会把宗教或者神明当做信仰,但谢雍完全看不出是会把自?己?寄托在这样虚无缥缈的情绪上的人。
谢雍则是低下头,“我不是基督教徒,我只想戴着这个戒指,告诉你……”
他俯身再次圈住我的腰肢。
“这个戒指的含义是不会在婚姻之外?发生星行为。我也从未有过?,直到?你亲手替我摘下来为止。”
我已?经快喘不过?气了。他低头含住我的唇瓣,不再装我,而是吻着我,直到?我开始喘不过?气,谢雍才贴在我的耳侧,笑了声?,“叶子?大概要找过?来了,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你……真是,坏蛋。”我目光仓皇逃离。
“从今天?起,和叶子?分开睡。”谢雍用着半是诱哄,半是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我对上他那双玩味的双眸,见他嘴角再次挂上了傲气十足的笑容。
我听到?卧室里叶风麟已?经找的有些不耐烦了,慌张松手,趁着叶风麟还没拆开遮住眼睛的发带,从衣柜跌跌撞撞跑出去,从后面一下抱紧了叶风麟。
他摘下了那条缎带,我调整好了表情,朝他笑了笑。我可不想让叶风麟发现我刚才被谢雍那又凶又涩气的撞击搞得宛如坐在了水里似的。我微微抬起眼看着叶风麟,“……”
“怎么不等我找到?你再解开啊。”叶风麟侧眸,他已?经完全把我当做“女朋友”了,对我说话声?线都变得温柔了许多,尾音微微上挑,有点?宠溺感。
我摇摇头,“谁让你……这么笨。”
叶风麟玩味地轻笑了声?,捏了下我的脸,“不难受了啊,都有心情跟我玩游戏了。”
砰。
衣柜似乎发出轻微的响动声?。
叶风麟挑眉,注意力被衣柜那里的动静声?吸引,我尴尬得十指紧攥,只好低声?对他说:“……我该上药了。”
他知道我身体上还带着那天?摔下来后的淤伤,向我点?头。我把叶风麟带出了这间卧室,才感觉窒息感终于少了一些。
谢雍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
我本来就还没痊愈,这么一折腾下来,晚上又发了烧,叶家的私人医生大半夜的来到?公?寓。几?日?来的恐惧,不安,疲惫,与接二连三?的高超一同袭来,我只能躺在床上,仍由医生替我输液。
原来生病是这么痛苦的事情,身体难受连指尖都失去了知觉。我只不过?是发烧,可是余序在病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比我还要难受,我发出哽咽的吸气声?。
身旁的叶风麟原本还没注意到。
他正替我轻轻揉着淤伤,听到?声?音,难得有慌乱时候,沉声?道歉:“对不起,小芙,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还跟你玩。”
这句话叶风麟倒是说的真心实意,他甚至把我抱起来,让我的脸紧靠他的胸膛,蜷缩在他的怀里。
我躲了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小芙……”叶风麟的吻轻轻落在了我的后颈,“别?生气。”
“没有。”我红着眼圈,“我只是担心,担心余序。”
叶风麟脸色沉了下,紧抿着唇没应声?。他是最清楚我和余序之间关系的人,他那张优越帅气的脸忽然没了哄我的耐心,表情有些阴晴不定。
我紧抿着唇,微红的眼睛看向他的脸。
叶风麟从后面抱着我,“我不是告诉过?你,他就算醒不过?来,我也会照顾你一辈子?,我会跟你结婚,不会让他白白保护我,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