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婚姻或者说用女性的婚姻换取利益,自古以来多少例子。
打了败仗、为了边境安定,不管发生什么,送个公主过去,先稳定局面。
最后,还要给女人安上一个“红颜祸水”的罪名。
温书渝轻拊她的背,“宋谨南呢?”掌心慢慢落下,轻轻柔柔的,像对待小婴儿。
傅清姿靠在她的肩膀,闷声说:“他来找过我,要和我结婚,被我拒绝了。”
何必再拖累别人。
温书渝明白,她不舍得连累宋谨南,陌生人或者没那么熟的,大家各取所需,心理负担小许多。
岔开话题,聊正事,“傅伯伯不是做这种事的人,是不是被栽赃陷害了?”
傅清姿愤愤地说:“我表哥齐子浩那个人渣做的,但我找不到证据,而且现在公司话语权在他手上。”
看他们好欺负,只有一个女儿在,想独吞公司。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看你鱼姐的。”温书渝不信了,普天之下还没有王法了。
傅清姿:“温小鱼,你真好,要不我俩结婚吧。”
庆幸有她这个朋友,很多狐朋狗友听说她家的事都避而远之。
“那…我不能犯重婚罪。”温书渝挠挠头,看了看身后的男人。
“哈哈,江淮序的眼神在刀我,好啦好啦,我没事的,你快去上班挣钱养我。”傅清姿推她走。
温书渝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有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
“放心。”
她说放心,温书渝反而不放心。
两个人走出病房,牵着的手一直未松开。
江淮序:“你可以帮她,我也会帮,但你不能以身犯险,像上次那样。”
想想就后怕,万一谢默狗急跳墙或看出什么。
太了解她,江淮序一眼看穿她想做什么,温书渝发誓,“我走正常路径。”
小声嘀咕:“除非特殊情况。”
男人耳朵尖,“你和我知会一声,我好有个准备,和你一起。”
温书渝偏头笑笑,“哦,这样啊,带着江总做坏事去喽。”
身后有一道视线一直注视在他们身上,看着他们进了电梯,陆云恒从角落里出来。
他们的关系比他想的要好太多太多,寸步不离。
亲眼见过多少次,仍不愿意死心。
送温书渝到楼下,江淮序再一次警告她,“不要自己做决定,你是有家室的人,考虑下老公。”
温书渝举起四根手指,“我知道啦,不让你当鳏夫。”
手上拎了一杯咖啡,温书渝叩响另一间办公室的门,“程律师,帮个忙。”
涉及到经济和金融案件,不是她的擅长。
她来是想问问,这样的事情一般怎么去查、怎么扭转局势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