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序试图和她说道理,“鱼鱼,真的很危险。”
在气头上的人,怎么可能听得进道理。
温书渝完全不搭理江淮序。
长臂搂住她,抱在怀中。
翌日早上,太阳升空,厚重的窗帘渗不进一丝光亮,床头的闹钟响了,温书渝揉揉酸胀的眼睛,按灭了手机。
开始她的计划。
“江淮序,老公,淮序哥哥。”温书渝试着喊他,皆没有回应。
摸上他的脸颊,亲了他的嘴唇,人还是没有醒。
那可太完美了。
温书渝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爬到床的另一侧,直接坐了下去。
惊叫一声,“嘶,好痛。”
江淮序直接吓醒,猛然睁开眼,头皮发麻,四肢百骸尚未苏醒,还以为是梦,“鱼鱼,你别夹。”
太始料未及,差一点就没收住。
清晨刚醒的缘故,他的声音里带了砂砾感,磁性又蛊人。
温书渝白净的小脸上,杏眉蹙起,“我没。”
她也控制不住,那一刹那地条件反射。
“宝宝,你真的…你让我说你…”江淮序的声线冷了下去,万万没料到她胆子这么大,趁他睡着,直接上手。
又不忍责备她,声调越来越弱。
人还在乱动,江淮序的身体出卖了他,和她在纠缠、勾连。
太不争气了。
温书渝嘟囔,“明明就很喜欢,还装。”
还是害怕万一,江淮序抄起床头柜的东西。
江淮序眼神沉了下去,“喜欢不代表可以,你胆子太大了。”
温书渝推开他,忍不住反呛,“我不要听你说教,我要睡回笼觉了,你爱咋滴咋滴。”
两个人不欢而散。
江淮序也很冤枉,他就是正常的语调。
没有过去两分钟,江淮序从背后环住温书渝,轻声哄她,“鱼鱼,我错了,这真的很危险,因为做完手术还需要正常避孕三个月。”
和她说清楚利害关系,她会明白。
原来是这样啊,温书渝表面毫无波澜,“哦。”
她错了也不会承认,更不会低头。
小时候到现在一如既往。
“鱼鱼,我哄你睡觉。”江淮序将人扶了个身,面朝他。
这个姿势让温书渝梦回昨晚,江淮序捞住她的腿盘上他的腰,她像树袋熊一样,趴在他怀中,旖旎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