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拥抱了十分钟,并没有任何作用,温书渝从他腿上下来,“你自己缓缓。”
西服裤皱巴得不成样子。
她感觉湿哒哒的。
短裙堆积在大腿,上衣的暗扣被他撕开,露出米白色的蕾丝边,低头整理头发、衣服和口红。
上面残留了他的松木香气,偏头呼吸了旁边的空气,方才缓过神来。
温书渝推开门出去,两分钟后回来,手里拿了一瓶冰的矿泉水。
“你降降火吧。”直接扔到江淮序的怀里。
怕他又抱住她,那就彻底走不了了。
看不到她就还好,江淮序呼噜呼噜干完了一整瓶水,才勉强压住仅剩的火。
“治标不治本。”
温书渝偏头微笑,看了一下他的裤子,拽他起来,“能治就行,你走吧。”
下了逐客令,推着他出了办公室。
“你自己在家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被温书渝截断,“我都知道,我和你一样大。”
江淮序轻敲她的脑袋,“习惯
了,我走了。”
终于送走了腻歪的人。
另一边,陆云恒和林玉华回到一个次新房小区,是父母为他置办的婚房。
面积不大,120平左右,三房两卫的构造。
胜在地段不错,距离医院很近。
之前一直闲置,没有出租。
林玉华在厨房忙碌午饭,“儿子,温律师结婚了就算了吧,人家感情也好,不要给别人造成困扰,总归是我连累了你。”
抬起手背抹抹眼泪。
陆云恒拍拍妈妈的肩膀,“妈,和您无关,是我没有信心。”
高中时,他的目标就只有一个,考上好的大学,一定要出人头地,妈妈早日离婚。
他也没想到,会喜欢上温书渝,她的开朗给他苦闷的高中三年送去了光。
只是,没有勇气开始。
他知道,他们的差距有多大,但又舍不得和她分开。
他想站在顶峰,人不能光靠梦想活着,他不知道怎么和温书渝开口,索性就不说。
因为他清楚,他说了温书渝可能和他一起去,以他的经济条件,肯定要勤工俭学,小公主怎么可以和他一起吃苦。
一边悄悄准备出国,一边装作若无其事。
长痛不如短痛。
院长的女儿,只是幌子。
抹了抹脸,陆云恒帮林玉华一起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