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毛病,两个人同年同月同日生。
温书渝指了指门口,“你出去。”
“遵命,媳妇儿。”江淮序抬起长腿,迈出去两步,又转身回来。
“一起洗。”忍是忍不住的。
江淮序边走边解开衬衫纽扣,径直走向浴缸。
“我洗好了。”温书渝迅速从水里出来,打消泡澡的念头,裹着浴巾出门。
江淮序扯住她的胳膊,“我不做什么。”
“我不信,你自控力太差了。”温书渝踩他一脚,立刻逃离。
他也不信,毕竟刚进来的时候,内心的燥热就再也压不住。
真不知道刚结婚时怎么忍住的,食髓知味以后,太难忍。
擦着头发,看见温书渝穿着真丝粉色吊带睡裙,坐在地上拆礼物。
手指挑起滑落的肩带,喉结滚动,江淮序的视线从起伏的胸前移开,“哎,头发也不吹。”
“你帮我。”
她的头发太长,自己吹的太慢。
“好,老婆大人。”江淮序去卫生间拿吹风机,蹲在她的身后,给她吹头发,柔软的秀发从他指间滑落,轻轻抖动。
几分钟便吹干了。
温书渝拆开了黑色包装袋,里面是一个大盒子,白色的菱形包,“小姿姿送的好看。”
盒子下方还有东西,温书渝打开瞄了一眼,马上盖严实且噤了声。
那是一件情趣内衣,蝴蝶样式,后背仅靠几根细线支撑。
身后的男人看到了,下巴抵在温书渝的肩膀上,“老婆,下次穿给我看。”
温书渝站起来,“我才不要,你做梦。”江淮序倒在了地上。
她将盒子塞进衣柜的最下方。
“今晚看的星星呢?”说带她看星星,结果不提也罢。
江淮序坦然,“忘了,下次带你去。”
“我不去。”鬼知道又给她拐进哪个深山老林里,吃干抹净。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暴雨初停的南城,恢复了往日的艳阳。
街道被环卫工清扫干净,全然没有昨夜的凌乱。
楼下的黑色库里南亦是如此。
温书渝拒绝了江淮序的接送,她暂时不想看到那辆库里南,味道已经散尽,即使是江淮序亲自洗的。
同样不想搭理江淮序。
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前台的小姑娘让快递师傅进来,“温律师,又是那家人的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