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我。”
“那你喊我什么?”江淮序半眯着眼睛看她。
想到在床上被他哄着喊“老公”和“淮序哥哥”,温书渝怎么都不开口。
温书渝扭头,“我自己吃。”
她没有过经验和心理准备,刚踩在地上,腿发软差点倒在了地毯上。
江淮序打横抱起她,“给老婆刷牙,给老婆洗脸。”
没有掌握好分寸,脖子和锁骨上一排排红印子,在白炽灯下愈发明显。
温书渝怒嗔他,“江淮序,都和你说了,不要留印子,我还怎么出门?”
罪魁祸首的男人,越看越气。
她来海边,没有带任何带领子的衣服,带丝巾又很奇怪。
江淮序立刻道歉,“我的错,任你罚、任你骂,我出去买榴莲,回来就跪。”
温书渝点头,“好,你去,正好我想吃榴莲。”
江淮序露出狡黠的笑,“老婆,酒店规定不能吃榴莲。”
拿了入住规定给她看。
温书渝眼波流转,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那你买个电子秤,我说跪多久斤就多少斤。”
帮她洗脸的男人,愣在原地,半天没有言语。
“啧啧”,温书渝说:“江总,怎么不愿意啊?”
江淮序:“愿意。”
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一晚,江淮序没有闹她,简单地抱着她睡觉。
即使温书渝感受到他的昭彰,他都没有过界。
第二天,脖子上的印记散了些,遮瑕可以遮住,傍晚两个人去沙滩上散步。
两个人坐在海边看星星,寰宇变幻,夜影须臾,晚风与月光共同编织夏夜长梦的一角。
温书渝躺在江淮序怀里,听他说:“鱼鱼,我很开心。”
“开心什么呀?”
江淮序面向她,眸光深邃,薄唇轻启,“鱼鱼,我喜欢你。”
这一句正式的表白,他迟了许多年。
纵使,温书渝不知道,这句话在他心里已埋藏十余年。
不重要,现在已是最好。
“我知道啦,反正你得追我。”
“好,追你到天荒地老。”
远处的灯塔忽闪忽闪,像久不熄灭的烟花。
沙滩上有个捡空瓶子的老婆婆,突然对温书渝说:“小姑娘,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