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断传来声响,小贩的叫卖声、家长喊孩子回去的催促声。
她的意识时而在窗外,时而在房间里。
紧抿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男人的趣味总是带点恶劣的,她越想克制,江淮序越不如她愿。
力道加重了三分。
“唔。”
不知怎的,江淮序想起来小时候吃棒棒糖,最嗜甜的年纪,父母担心他蛀牙,一个月只给吃一根。
就如同那时候的感受,一样一样。
“咚咚咚”,房门被扣响。
温书渝的神经完全紧绷,江淮序却起了身。
从前去游乐场玩过山车,爬坡到达顶点,做好一切准备,即将向下俯冲时,猝然断电。
悬着的心不上不下。
蓝色的纸袋放在温书渝的脸边,江淮序解开睡衣纽扣。
暗哑的嗓音蛊惑她,“宝宝,放轻松。”
温书渝哆哆嗦嗦说:
“我……我很放松啊。”
鼻尖沁出了汗,头发粘在额头上。
他没有关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温书渝看清了他眸中升起的情。欲。
修长指节一根一根扣进她的指间。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江淮序将蓝色纸袋塞到她的手里,“宝宝,挑个喜欢的味道。”
喜欢的味道,这玩意儿还有口味选择。
温书渝随便挑了拆开塑料膜,扔进江淮序手中,“给你。”
“鱼鱼,你帮我。”江淮序暗哑的笑在她耳边回荡。
温书渝拒绝回复。
女人的脸上、耳朵、脖颈全是轻红色,江淮序不再逗她。
耳边锯齿状被撕开的声音。
太生疏,古人诚不欺他,纸上谈兵终觉浅。
始终没有下文,温书渝睁开眼睛,“江淮序,你就结束了。”
听出她的嘲笑,江淮序咬牙说:“还没开始。”
“哦。”
一个单音节,嘲笑的意味深长。
江淮序俯下身堵住她的嘴,试图放松她的神经。
一寸、一寸向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