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弹一下她的脑袋,“说什么呢,傻鱼鱼。”
“我才不傻,你最傻。”
“是,我老婆不傻,我傻。”
——
由于和江父的条约,江淮序开启了愈发忙碌的工作,之前因为手臂受伤,落下了不少工作。
经常忙到深夜,以至于温书渝找不到“以身相许”的机会。
她的勇气快消失殆尽。
夜色浓稠,窗外霓虹灯绚烂夺目,夜幕笼罩着南城。
良视科技最里侧亮着白炽灯,宋谨南推开实验室的门,江淮序正在调试机器。
“怎么,和老婆吵架了?最近天天泡在公司。”
前段时间,下班就回家,说要给老婆做饭、要接老婆,现在倒好,快10点了还没回去。
江淮序对着报告单对数据,“挣钱养老婆,你孤家寡人不懂。”
得,他是不懂,单身这么好,搞不懂他为什么年纪轻轻踏入坟墓。
“我也不想懂,单身多好,约了人,走了。”宋谨南甩甩手离开了实验室,他要开启美好的夜生活。
工作是做不完的。
江淮序加班越来越多,温书渝同样留在公司看档案。
一宗十五年前的案件,老两口找到了她,声称自己儿子是冤枉的,希望温书渝能帮他们。
时间久远,案件已经定性,再翻牌的可能性小。
看到他们深深的皱纹和鬓边的白发,温书渝不忍心拒绝,接了这个案子。
疑点颇多,捋不顺思路,卡得死死的。
突然接到沈若盈的电话。
“温大公主,酒吧来不来?”
“不去。”听出她的声音不对,回去还要面对空荡荡的房屋,案子又进入死胡同,温书渝改了口,“去,地址发我。”
整理好桌上的资料,温书渝摁灭总开关,身后的自动门缓缓关闭。
丁经明已经羁押候审,不担心他来寻仇,更何况,父母们雇了保镖。
温书渝来到酒吧,在卡座找到了沈若盈,一个人在闷闷不乐喝酒。
“怎么了?盈盈小公主,和孟新浩吵架了。”
沈若盈喝下一杯酒,“他哦,他最近对我可冷淡,我说什么都是哦,嗯,好,没别的了。”
“马上纪念日了,我问他怎么过,他说随便去吃顿饭,随便,果然男人都一样,得到了就不珍惜,结婚前可不是这样的。”
喝多话都跟着变多,沈若盈絮絮叨叨提醒她,“你要小心江淮序,你们都没感情,更容易生变。”
温书渝听着她的唠叨,她和江淮序的感情,萌芽阶段,等到生变不知道要到何时。
在她来之前,沈若盈不知道喝了多少了,小脸通红,“我打电话给孟新浩,让他来接你。”
沈若盈拦下她的手,抱着她,傻乎乎地笑,“我不要,我要和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