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管的少管。
温书渝哼哼两声,“我老公啊,有妖精管。”
绕到侧门上了楼,温书渝拒绝了江淮序发来的邀请。
一起洗澡,那是洗澡吗?
特意穿上长袖和长裤。
见及此,江淮序扶住额头,“老婆,防我啊?”
温书渝躺进被窝,露出一颗脑袋,“是啊,江总的自控力早就没了。”
“老婆,防是防不住的。”
江淮序抱着她,一刻不想分开,时不时啄吻两下。
仅限于此,并没有做过界的举动。
温书渝抬头,碰到他的下巴,胡茬微微扎手,“要不要和爸妈说,我们在一起了。”
想了想,否定自己,“不对,还不算,你没有追我。”
最后又是,“还是说吧,不让她们担心。”
纠结得翻来翻去,在他怀里拱火。
“听鱼鱼的。”江淮序垂眸问她,“还难受吗?”
温书渝指着他的脑袋,“有一点,都怨你,哪有人一下子拆两盒的。”
虽然第二盒没用完,但也很多次。
江淮序解开她的睡衣纽扣,“怪我,我在你面前,自控力为负。”
温书渝赶紧护住,“你干嘛?”
“你最怕热,这样降温。”江淮序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他的手没有作乱的话。
“老婆,换种方法。”
“什么方法?”
江淮序趴在她的耳边说了两个字,用月匈。
月亮隐去,万物静默,只有万粒星星挂在夜空,银河如流淌的碎银横亘在空中。
悄寂的房中突然传出一道柔媚的女声,“江淮序,你还没好吗?”
“快了,老婆,你换个称呼。”
“老公,淮序哥哥。”
温书渝没办法直视她自己了,怎么就答应了江淮序无理的请求。
“鱼鱼这么容易羞,以后可怎么办?”江淮序抱着她去做清理。
温书渝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这个变态的男人。
花招真多,而这仅仅是开始。
男人在这件事上,无师自通。
“变态。”骂了江淮序一句,温书渝沾上枕头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