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温书渝同意,别的不说,他们一个赛一个妻管严。
就是不知道江淮序是不是,是与不是,和她关系不大。
不可以沉沦下去。
已经有过一次教训。
晚高峰汇成地上的霓虹,盛夏夜晚的风格外温柔,鳞次栉比的写字楼中,巷子里隐藏了一处闹中取静的茶餐厅。
不是熟人带路,真的找不到。
林思洛从之前的伤痛中慢慢走出来,约温书渝来此吃饭,她无意发现的一家宝藏店铺。
“温律师,这儿。”
在她的笑容中,温书渝仿佛看到了春天新生的花儿,经过寒冬的洗礼,更加明艳。
只是,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寒冬。
好在一切苦尽甘来。
温书渝放下包,“怎么约我吃饭啊?”
林思洛说:“我接下来要去旅游,想着今天有空,就约你了。”
过去的半年,她最感谢的人就是温书渝,要不是她,早就坚持不下来了。
温书渝:“和朋友一起吗?”
“是的,有个女老师一起。”林思洛和温书渝点好吃的,等着菜上桌。
温书渝从心底里为她高兴,“挺好,看到你现在这样,我特别开心。”
最后买单时,林思洛拗不过温书渝,明明说好她请客,结果让温书渝买单,“都一样,等你回来请我。”
林思洛说:“到时候千万不要抢了。”
餐厅在巷子深处,车子开不进来,两个人一同向露天停车场走去。
具有年代感的巷子,主街上灯火阑珊,却有几个分叉支巷。
一路说说笑笑,注意不到身旁的人。
临近夜半,路上没有几个人,温书渝喊江淮序来接她。
两个人一起10点后回家,省得他又拿门禁说事。
只顾聊天,林思洛和温书渝没注意到身后,跟踪他们的人。
丁经明在官司判了之后,朋友和他断了联系,不再来往。
邻居躲他很远,生怕会被沾上。
只有父母,还会来看他,但对他特别失望,老两口一辈子没被人这样戳脊梁骨。
看着她们开心,丁经明不满,凭什么她们都过的好好的,只有他,如下水道里的臭虫,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尤其是那个律师,当时他都下跪了,林思洛都要原谅他了,结果温书渝劝说林思洛坚持下去,不要妥协。
最后也是她坚持上诉,法院改了判决,现在没人伺候他了,没有发泄的对象了。
他在心里叫嚣,都怪温书渝,要不是她,他不会过成现在这样。
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刺向温书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