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充满了暴戾的情欲,好像要把她全都吞下去,这时候的祁宴,跟她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判若两人。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鹅黄色的裙子堆迭在了腰间,明芝两只奶子在空气中挺立着樱红的乳尖,车厢里有些闷热,让人喘不上气。
“还骂我阳痿男吗?”他有种重振雄风的得意。
明芝闭上眼睛,不想和他说话。
祁宴不怀好意地用食指勾了一下她的乳尖,然后低头含住她,挺动腰身,感受着她紧致的穴肉包裹。
难怪那些男人沉迷酒色。
可想到他操的人是明芝,心里莫名涌起快感,他好想操烂她,让她被他赋予的情欲控制,变成只知道向他索爱的母兽。
“你说那些论坛的人,会不会意淫我们是怎么做爱的。”祁宴突然问。
明芝想起那些人的发言,说她这么丑,祁宴和她上床都要关灯吧。
“要不要我告诉他们,我不仅会跟你做爱,还会像狗一样舔你的逼,喝你的淫水。”
明芝捂住他的嘴,求他别说了。用这张帅脸讲这种话,真的很让人幻灭。
第一次和她上床的纯情都是装的吗?
车外天色黑了,明芝呻吟的声音在无人公路间回荡。
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下面已经有了疼痛的麻木感。两个乳尖被祁宴吸得好像破了皮,胸口的吻痕狰狞又可怖。
祁宴还在奋战,明芝无力地在他身上起伏,扶着他的手臂,任由他抓起双乳并拢,将她的两只乳尖都含进嘴里。
“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浑身冒汗,发丝黏在脸上,祁宴硬粗的肉棒,却还在她的身体里抽插,顶入宫口,如此清晰饱涨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
空气中弥漫着性爱后的气息,交合处一片温热的湿濡,两人的体液混合四溢,他的裤子也不能幸免。
祁宴最后射了个干净,好像把他十八年所有的精液,都灌进了她的子宫里。
他摸着明芝微微鼓起的腹部,冷不丁地说:“我每天都这么灌饱你,直到你怀孕,好不好?”
“不好!”
明芝惊怒中抬手,又扇了他一耳光。
祁宴抓着她的手,声音低沉:“打上瘾了?”
见她不说话,他性器又硬了起来,挺腰抵到最深处后,冷笑着说:“不说话正好,只会张嘴淫叫也行。”
明芝最后是昏过去的。她真的差点被祁宴操烂。
第二天醒来后,已经是下午了。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还在徐青玉的山庄里,衣服换成了一件柔软的白色睡裙,内衣内裤也穿上了。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回来的,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洗了澡换了衣服。从前正常做完,她还能睡个好觉,第二天精神抖擞,这回她浑身酸痛,下体的肿胀感更甚,多年兼职打工的体力锻炼也支撑不了,真的像被厉鬼吸干了精气神。
这祁宴真是个王八蛋,她晕了都没放过她。
她去浴室洗漱后,照着镜子,胸口一片暧昧吻痕,又发现房间里没有衣服,不过也没事,还好外面出太阳,她穿着这条睡裙也能走。
明芝刚想溜走,一打开门,徐青玉正站在门口。
徐青玉笑着,看见明芝警惕的样子,心知她是把自己划成了坏人。
“祁宴在旁边房间,你过去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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