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呜——影奴、影奴还要!——??”
本应羞耻至极的话语从檀口轻易泄出,影那本为保护稻妻而生的武者肉体此刻却让她成为了一刻都离不开肉棒的精液便壶。
能经受得住与魔神战斗时受重伤痛苦的婚纱女神此刻脸上却浮现出了讨好的谄媚笑容,先前一连串的犬化爬行以及羞耻体位挨操、还要在旅行者面前高潮几乎榨干了她的体力,而她此刻还要面对背后人渣肥猪的苛刻责罚…
只有老公主人的肉棒、哈啊…
弗德斯肉棒那如此硕大宏伟的火热体感在此时此刻无助、虚弱,被自责感包围的影的脑海中,却仿佛解药一般。
昔日高贵的稻妻女神,此时却披着婚纱摆出一副母狗撒尿高挑美腿的姿势,还要强忍着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的被奸欲望,哀求那肮脏的肥猪赐予自己肉棒…
像是耗尽了生命在哀求一般,紫发的新娘死死咬紧了牙关低声向着身后的肮脏肥猪哀鸣道:
“请、请弗德斯老公大人宠幸影奴吧!影奴想要、想要主人大人永远喜欢这副骚货身子!我是老主人的…”
然而当紫发美人略带沙哑的娇媚催促出口时,弗德斯却陡然一拔婚纱鱼尾纱裙,随后便拔出粗长的肉棒,在影疑惑的嗯声中,赫然对准了白嫩浑圆的挺翘美臀间的鲜嫩菊穴,随后胯下巨龙般的肉棒猛然抽起,扫过臀缝,朝前一突!
——!
“奴隶妻子嗯?!…嗯齁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性感娇媚的神躯陡然猛颤,光洁白皙的玉足紧紧绷起,十根圆润如珠的美趾直直伸展,夜空中顿时荡开高亢至极的淫贱哀嚎声!
眼前的一切无不告诉着弗德斯,这向来冷傲尊贵的女神还完全未准备好被强暴菊花。
然而早在被调教之初,团子牛奶里浓缩的媚药就完全已被肠道吸收,本来作为排泄功能的肠道如今早已就成为了影那性感神躯中极度敏感的、性器般的存在。
那个地方,怎么可以!现在直接插入的话…会…!
“噢噢噢噢要被捅死了哦咕齁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肥猪炽热粗硬的生殖器瞬间便抵住这御姐神明肥糯美臀间无暇的下身,突入其中,紧窄致密的臀腔雌肉瞬间像是要绞杀一切般缠裹上来,挺翘娇嫩的臀瓣间好像被火烧被烙铁头插入一般,传来一阵撕裂般的极致疼痛!
毫无心理和肉体准备的影瞬间就被弄得凄惨不堪,眼罩下虽然流泪但还能看出些许昔日清冷高傲模样的俏丽脸颊在这一瞬间彻底扭曲,再顾不得什么旅行者之流,作为神明昔日那姑且还带着理性和优雅的喘息顷刻间化作了高亢淫贱且极其下流的凄惨杂鱼高声哀嚎,大声地回荡在宁静的夜空中,告诉所有人这里正有一个雌畜被她的主人暴力开菊强奸!
“是谁?!”
“是怎么了??!”
“谁?!”
这声高亢入云的凄惨淫叫当然吸引了长野原烟花店前的年轻人们,失意的金发旅行者刚沉默了会儿想去独自寻找宵宫,却陡然听到这耳熟至极的凄惨呼喊!
“嗯?!是、是影,是你吗?!”
“噢咿…咕呜嗯嗯——?!”
完全陷入了狂乱和菊穴开苞的痛苦中的紫发新娘还在失了神般从如樱唇瓣里泄出夹杂着快感的淫媚哀嚎,然而檀口一瞬间却被肥厚的手掌死死捂住,油腻肥大的手指都深深埋入影湿濡的口中,死死扣住口腔软肉的大手杜绝了其再出声的可能。
“现在,给我闭嘴!乖乖给老子在这等着!”
毫不怜惜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影,弗德斯只是大手高高扬起扇了一耳光影那嫣红似血的半边俏脸,在后庭初被破处的可怜新娘“嗬唔嗬唔”的无力却逐渐低声的喘息中挺身理了理衣冠,凑到影的耳畔低声甩下一句话:
“敢出声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由于一条长腿被绳结束缚高高吊起,快感流窜全身却丝毫不敢违抗弗德斯冷酷威胁的影只能竭力地忍受夹杂着极度痛苦的情欲,虽然肥猪那滚烫的肉棒带入菊穴的异物感已然消退,但她那好似登上天堂般逝去的意识还未能归来,秀丽螓首死死顶在大树树干上,被绑住手踝的双手无力下垂,那滚烫的怒龙强硬拓开娇蜜菊穴带来的从酸胀到疼痛的刺激让她眼罩下扩散的美眸瞳孔逐渐收缩。
眼下虽然恢复了意识,但脑海里依旧是一阵嗡嗡嗡的轰鸣声,仿佛被白光蒙蔽,被蒙住双眼而格外敏感的耳朵就这样听着弗德斯似乎好整以暇地走出了草丛与树林间,近乎痉挛的两只玲珑玉足还在剧烈地厮磨、踢打着。
他、他要做什么?…
小腹好涨…要、要忍不住…丢脸了!
千万不要过来!旅行者不要不要!
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交谈声,似乎有人疑惑发问的声音、还有两伙人得意的笑声…
当强行憋住排泄欲望以及情欲,浑身都难受不已的影彻底清明过来时,只听到男人沉重的脚步声,随后像是扔了什么重物在地上一般,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这是?…聪慧的稻妻女神有些惊慌地猜想。
“呼,真是累死我了啊~”
男人夸张地大声喊道,似乎是在告诉影他已然将旅行者的问题解决。
“大、大人,您是怎么…”影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想,连淫荡的‘老公主人’这种称呼都不敢说出,只是小声地支吾发问,然而——
“嗯——?!嗯啊——哈嗯啊…”
想也不用想,又是急色的弗德斯又一次对影的完美神躯发起了征伐。
还没等可怜兮兮小声询问的影说完话,剧烈的疼痛就从她羞人的高高翘起的饱满蜜臀上传来,臀缝间的痛感甚至透过了骨髓传到了脑海里,瞬间就被刚回归的弗德斯抱着细腰插得美眸上翻,像小狗似的吐出了香舌,口涎也不自觉地再度流淌而出,落在了粉颈处仿佛象征着母狗奴隶似的戴上的玫瑰色项圈上,让这高贵的女神奴隶妻不由自主地娇嗔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