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公子气恼道:“你,你强词夺理。”
素雪道:“不过被打得很惨的付童生,却看着完好无损,还精神气十足呀。”
付公子心里憋屈,这小子上来只打身上,他的肚子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可哪里能晾出肚子给大家看呢,那岂不是更丢脸?
付童生低头整理衣服,付娘子却咽不下这口气道:“我夫君被那小子打了是事实,我们可没还手呢。”
是没来及还手,夫君刚爬起来,叶秀才就出现了,真可惜,叶秀要是晚来一步,她定会让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素雪拿着帕子给汪泽然擦脸上的伤,“表哥,你别动,这伤口上还有脏东西,这是什么爪子爪的,不会有毒吧。”
那伤是付娘子挠的,听到素雪的话,付娘子不服气地道:“我这指甲干干净净的,怎会有毒。”
人群里有人在窃笑,付娘子反应过来,她恼羞成怒,对着人群发火道:“有什么好笑的,是吃了鸽子屁了吗?”
人群发出一阵不满的“吁”声。
四盛不耐烦道:“付童生,打了我家孩子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看来我明天得去书院走一趟了。”
付童生年龄虽然不小了,但还在镇上的书院读书,叶四盛虽没有考中举人,但秀才的名头是实实在在的,他要是去书院走一趟,不知会怎么说呢,他可冒不起这个风险。
付公子涨红了脸,道“你想怎样?”
素雪状似无意地道:“这脸上的伤这么深,现在还在流血,这要看好得花不少银子吧。”
汪泽然忽然抱着头蹲在了地上,素雪吓了一跳,“表哥,你这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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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泽然余光瞥见素雪眼里的担忧,悄悄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饿的?素雪忙让伙计去拿些盐水来给汪泽然喝。
四盛见汪泽然脸色煞白、头冒虚汗,这孩子真要被打出个好歹怎么办,“汪小子,走,咱们先去医馆。”
汪泽然连连摆手,虚弱地道:“我不去医馆,我要伤我的人负责。”
围观人群有些骚动,议论纷纷,有人开始劝说。
“快去医馆瞧大夫吧,孩子脸都白了,别是打出内伤了吧。”
“付公子,你还是给人赔些医药费吧,你看孩子都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