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没有任何迟疑的说道,藏去了后面那半句。
不是现在,是一直。
这三年,我早就是一部老旧坏死的机器,唯独那个叫长安的机器能叫我运转起来。
没了他这个零件,我就是废品,是没有用处、坏死的机器。
“到了现在你还想把我当作傻子哄吗?”
周时琛一脚踹在了沙发上,扯着自己的领带,骂了一句脏话。
突然弯腰将我抱了起来,扔到了沙发上,整个人欺身而上。
他虽然有心脏病,但到底是一个成年男人。
一只手就能把我两条胳膊捏住,紧紧地固定在沙发上。
此刻,我像是待宰的羔羊,等待猎人的屠刀。
而他眼中都是铺天盖地的妒意。
熟悉的恶心感叫我神经末梢都在发颤。
“周时琛,你不嫌弃我恶心的慌吗?楼上还有江月吟的照片……”
“呜呜呜……”
他扯过一旁毛巾塞到了我的嘴巴里,不让我发出一点声音,整个人笑的很是疯狂。
“又拿着月吟做挡箭牌,宋晚音,我不会再被你骗了。”
“今天我就要你彻彻底底成为我周时琛的玩具,从现在开始到你生下我的孩子,你不许离开地下室一步。”
男人还能看的那张脸,因为扭曲的表情像是地狱里来的魔鬼。
我后悔极了。
自从慕阿姨来南城,我就不敢在身上带着利器了。
难道我就要乖乖地在这里等着被人强女干了吗?
不。
我用尽了全力挣扎着,在四处寻找能救我的利器。
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属于长安的。
周时琛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衫,我有些决绝的睁开眼。
大不了就装死在这里。
我核心用力,撞向了茶几一角,早已经洞悉了我动作的周时琛扯着我的头发,顺势低头看着我。
“宁愿死也不肯叫我碰你?我不行那谁可以,那个长安还是祁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