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许回宿舍洗漱完,和刘干事几个人凑一起打了会扑克。
九点才回房间,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开始反复想之前在小屋里的事儿,捻拉扯三个字让他口干舌燥,手心那嫩爽的触觉仿佛还在。
一想起来就会从头燥到脚,热得很,只怪滋味太美妙美妙使人胀痛,他深吸口气,强行压下属于年轻人身体里头的那股邪火儿。
尝试转移注意力,想着处对象一般要多久,一年?不行!一年太长了,要不三个月,不能再短了。
算算时间,应该是过年左右,到时带她回家给父母看看,再把亲事定下来。
他妈想要他结婚,都想疯了,说着话拐着弯都能拐到结婚上面,他若不想结就算了,若想结婚,只要确定了结婚人选,就会快,狠,准地超额完成任务,保证明年就让他妈抱上孙子孙女,犹豫一秒都是对他实力的不允许。
大半夜。
黑暗的宿舍里,被子快速起伏,快到冒烟。
许久才传来一声喟叹
一条青色手帕被卷了卷,扔到了床下盆里。
三个月还是太长了。
他想。还是两个月吧,忙完这段时间,他就请个假回家一趟
疑心
韩舒樱晚上做梦了。
梦里,她又回到童年时期,六岁的她,怀里抱着可爱的毛绒娃娃,坐在自家小米绿的沙发上,扯了会娃娃小手,她回头问:爸爸,我想看动画片儿
杨父坐在沙发聚精会神地望着电视屏幕,头顶的吊灯很亮,照在杨父脸上,杨父的表情很凝重:等一会儿樱樱,爸爸把这段新闻采访看完。
那时候的杨樱,也跟着爸爸视线看向前面电视,屏幕上有个人,头发虽然有岁月的痕迹,黑发中掺着白丝,但感觉风度翩翩,说话和煦,很多话筒对着他,很威风的样子,现在想想,后面应该是政府大楼,似乎是某地政府剪彩仪式。
小时候的她看起来,这很没有意思。
爸爸她还是想看百花公主动画片儿。
然后她听到杨父慎重地声音:樱樱,电视里的人就是你爷爷说过的那个人,是我们杨家的敌人,你记住他,他叫
他叫
他叫什么?韩舒樱在梦里拼命地竖起耳朵,想听那个名字,但只看到杨父的嘴巴动了三下,怎么也听不清说的三个字是什么。
她一急,一下子醒了。
睁开眼睛,天快亮了,床旁边桌子上放着小台钟,她侧头看了眼时间,五点多。
院里起得早的人,已经开始在压水井处洗漱,或在自家棚里捅煤炉子,压了一夜煤的炉子,一捅就起火星,重新燃起来,生火做饭都需要它。
韩舒樱躺在床上寻思好久,也没想起来梦里人到底是谁。
但她确定,这个人的名字,三个字!
她掐着手指算了算,那时候这个人有白发,虽然保养的很好,站在那里体格很板正,但年纪应该五十多岁了吧?不对,她穿过到六十年前,算算时间,如果她六岁的时候这人五十岁,那他现在还是个小孩儿!
他实际年纪很可能比电视上要大,六十?七十?
她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双眼睛,特别亮,能上电视在当时是很牛的大佬了,如果按六七十岁来算,那他现在还很年轻,曾祖父被举报,是这个人干的吗?这个人会不会继续针对曾祖父?曾祖父的死,到底是生活无望自杀,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跟这个人有关吗?
韩舒樱从床上坐起来,忍不住拍了下自己脑袋,天天都记着些什么啊,六岁的她天天动画片动画片!有什么好看的!再大一点就天天这个欧巴,那个欧巴,她的青春期,不是帅哥就是爱美,唉,连这么重要的事都记不住。
她现在,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如果知道了,就可以防患于未然,这个人对曾祖来,甚至对杨家人来说,绝对是生命中重要的狠人。
她记得自己见过报纸,这个人上过报纸,名字挺特别,叫什么!她头插。在松散的长发里,挣扎半天,就是想不起来。
最后放弃了,还不如直接去问曾祖父算了,曾祖父肯定知道这个人是谁。
天快亮了,国营商场七点开门,现在五点半,江公安给她弄来小的木壳紫金山台式钟,钟表厂搞到的,新的,外观好看,木壳铜圈,早上起床她抬头就能看到时间,挺方便。
自从两人处对象后,江公安总喜欢弄些有用的东西放她身边,她现在屋子里不知不觉,放满了他带来的东西,慢慢将这个小屋填充的像个过日子的小家,样样不缺。
她从被了里爬出来,先去做早饭,国营商场路上快点走要二十分钟,其实挺近,就是路有点绕。
穿好衣服,她先将柜子里系统的奖励,从袋中一一取出来,放到一边,如果某样东西需要,可以每天将它取出,如果不需要,就不要取,东西一直放在里面,不会刷新,这一点还挺好的,但韩舒樱现在每一样都需要。
这么多天,白丝绫布她攒了三块,其它用掉了。
除了交换出去的,她还用白丝绫布做了内衣,这个年代三角裤还是较少的,大多穿平角裤,商场里的那些内衣,韩舒樱看来看去一个也没买,她自己有布料,还特别舒服,可以找裁缝做内衣穿,白丝绫布做的四角小裤,穿在她身上可漂亮了,她肤色本就雪白,丝布更使她皮肤看起来清透,润泽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