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绍走出刑室,初见到完颜亮,尚有些羞惭之色,好在两人都是贪淫好色之辈,谈笑几句,把那羞耻之心尽数抛去,时时思及当时香艳情景,神往之至。
那耶律绍全没了羞耻之心,于是时时想到完颜亮府上,想求得再和自已朝思暮想的绣儿姑姑温存一番,却被完颜亮搪塞推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
完颜亮把耶律绣当成胁迫耶律绍的法宝,所以倒没有难为她,将她移入自已的后花园,虽然派了多人秘密看守,生活却也不错。完颜亮时时潜入这位王妃的卧室,强行求欢,若是耶律绣不肯,便对她用强,久而久之,耶律绣自知难以同他对抗,便也逆来顺受不再抗拒了,喜得完颜亮真把这娇俏的少妇当成了活宝,别的女人那里倒是不常去了。
这完颜亮好色如命,一旦钟情于她,对她倒也相当不错,欢好之时,完颜亮英俊健壮,耶律绣虽口中不说,其实倒也得趣得很,只是自已心中也不敢思及于此,徒然掩耳盗铃罢了。
完颜亮见她不假辞色时已是俏丽不可方物,偶尔被自已奉迎得掩嘴一笑,真是百媚嫣然,倾国倾城,更是挖空心思,想搏美人一笑。
耶律绣见他时时前来问候,山珍海味、珠宝玉器送得毫不吝啬,把那仇恨之心又淡漠了几分,到底是夜夜同眠的枕边人,又如何板起脸来待他?自已苦思良久,长叹一声,暗想:罢了,自己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如今死又死不得,要想好好活着,这完颜亮大智大勇,未尝不是终身的倚靠,自已若不是早早许配秦王府,单以个人条件而论,完颜亮无论人材、武功,权势地位岂不胜过自己那丈夫百倍?
这样想着,正是百练精钢,化作绕指柔肠,烈性女子,也怕痴郎纠缠了。那完颜亮再摸上枕边时,耶律绣便不再不言不动,这端庄女子,一旦温柔款款,尽心服侍,胜那淫荡女人万分,妩媚娇柔,何等销魂。
待那完颜亮体软筋酥之时,耶律绣俯在他的胸口上,珠泪盈然,说道:“耶律绣一介弱女子,得以如此,家仇之重,实在难以承担,也是当今皇上杀戮成性,公爹欲要谋反,孰是孰非,我也不想再弄个清楚。丞相若是爱我,绣儿便从了丞相,只是那耶律绍本是我的亲侄儿,做下这悖伦之事,实在让我痛心疾首,只要丞相答应我,杀了耶律绍,我愿以这不洁之身,从此尽心服侍于你。”
秦王家毁人亡,本是完颜亮一手促成,现在听耶律绣当真以为公爹和太傅等人要谋反作乱,以致被抄家灭族,不再仇恨自己,竟然亲口答应顺从自已,不由喜出望外,听说要杀耶律绍这个条件,正合已意,自然满口答应,心中差点没笑掉大牙。
耶律绣见他答应,知道以他的手段,必可为自已一雪此辱,心事放下,便含羞带怯,果然把他当成丈夫般尽心服侍起来,完颜亮也不需再用强硬手段,两个人极尽缠绵,把个端庄娴淑,从不懂那许多花样的耶律绣,弄得面红心跳,可也享受到了从未享有的快乐。
耶律绍自从尝到姑姑的美妙肉体,加上乱伦的强烈刺激心理,对别的女人色心也淡了,整日里想着再一亲芳泽,可是却一直得不到机会,真是欲火如焚。
这时,朝中又发生了一连串的大事,十月,头痛病发,暴燥如狂的金熙帝竟然因为一点小事,杀了留守燕京的胙王塞里元,还不解恨,又下诏杀了他的弟弟安武军节度使塞里查剌、和他的燕京留守大将军特思。
这还不算,听人说胙王的王妃撒卯是女真族里少有的美人,竟然将她召入宫中临幸。这金熙帝早年倒也是个还算不错的君主,虽然一生没有什么功绩,可是他继位之后,国内太平无事,对待宗室大臣,也能礼敬有加,想不到晚年患了这头痛病,发起病来头痛欲裂,便酗酒麻醉自已,以解脱痛苦。脾气日渐暴燥,动辄杀人,可是以前杀的不过是些宫女、太监,现在却……
这金熙帝原本威望不高,大权旁落,竟然杀了一位位高权重的异姓王爷,又强占了他的妃子,满朝文武都议论纷纷,虽然敢怒而不敢言,但是背后对他都颇有微辞。
金熙帝大概是天欲将亡之,必先令其疯狂的最鲜明的例子了。此事尚余波未了,这金熙帝竟然跑去忽剌浑土温狩猎,在大帐之中,令德妃乌古论氏及嫔夹谷氏、张氏与自已交合,三个美女用尽手段,把金熙帝的玉杵套弄得暴涨如柱,可是此时金熙帝的头痛病又犯了。
他躺在榻上狂叫不止,可是下体却粗涨如初,不见疲软,这昏王一边呼痛,一边令三位嫔妃给他吮弄出来,这三位唬得战战兢兢的美人趴在他的下体上,又是舔又是吸,柔荑频套,蜜穴频仍,用尽了手段,可是金熙帝正痛苦号啕,如何射得出来?
那德妃又羞又怕,眼见皇帝痛苦不堪,顾不得眼前还有两个嫔妃,坐到金熙帝身上,把他那病态地出奇涨大的阳具硬塞进自已的后窍,强忍着痛苦,套弄起来。
两个嫔妃眼见那德贵妃小小的屁眼被粗大的阳具涨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还在玉臀起伏,竭力抽插,真是佩服得很,怪不得德妃小小年纪,却后来居上,成为贵妃呢,真是有一手。她们哪知道这德妃地位比她们高,皇帝的事也知道的比她们多。
就在不久前,金熙帝夜幸于如妃裴满氏的寝殿。德满氏刚刚十九岁,是皇后裴满氏的亲妹妹,入宫两年了,生得体态妖娆,十分艳丽,平素极得金熙帝的宠爱,近日金熙帝头痛病频繁发作,脾气暴躁,裴满氏自然更加小心服侍,二人交合,金熙帝倒也操得酣畅,精尽而兴致不减,他近来常常处在无休止的痛苦之中,很少像现在这么轻松了。
一时起兴,笑着对如妃裴满氏道:“今夜朕十分高兴,朕且睡上一觉,如妃你含着朕的阳具,不可放开。”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如妃岂敢不从,于是趴在皇帝胯间,把那软垂下来的阳具用小香舌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轻轻叼在小嘴里,撅着屁股趴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这金熙帝一觉睡起来,就不见再醒,漫漫长夜,如妃还是个十九岁的女子,如何能不困不眠?到了半夜她又困又乏,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含在口中的阳具也滑落出来,贴在她的脸颊旁。
若是金熙帝能好好地睡上一晚,倒也罢了,谁知后半夜金熙帝的头又疼了起来,他睁眼一看,只见如妃裴满氏趴在自已腿间,睡得正香,不由勃然大怒。
这暴君也不言语,爬起来取了刀来,一刀将裴满氏那颗美丽的头颅从甜睡中砍了下来,掰开她的小嘴,也顾不得她颈下还在鲜血直流,就把自已的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恶狠狠地狞笑道:“混帐,竟敢违背朕意,看你这回还不肯好好地含着?”
异样的血腥刺激,使他的神经兴奋起来,头上的疼痛顿时减轻了,这已经变成疯魔般的皇帝提着自已一向极为宠爱的如妃的脑袋,用她的小嘴套弄起自已的阴茎来,套弄了一阵嫌不过瘾,把头扔在一边,拉过她无头的身躯,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又疯狂地操弄起来。
这暴君玩弄够了,被病菌毒瘤刺激得已经极度变态的思维,的确与常人大不相同,居然又拉过裴满氏的脑袋,把阳具插进她血淋淋的食管,转动着她的头,又摇又套的操了一阵,这才呵呵地怪笑着射了,就把那血淋淋的美人头颅套在下体上,昏然睡去。
翌日天明,宫女进了寝殿,只见满榻鲜血,昨日还喜笑颜开的美人裴满氏已成了具无头的死尸,而熙帝赤身躺在血泊中呼呼大睡,下体插在如妃的食道中,如妃那栩栩如生的俏靥就像他下体又长出的一个脑袋,不由骇然狂叫,吓得疯了。
皇后裴满氏闻讯赶来,见此惨不忍睹的场面,也当场昏了过去。她苏醒过来,虽然双眼含泪,悲痛欲绝,也知此事万万不能传出宫去,立即封锁了消息,不但宫外无人知道,就是宫里,也是大多不知此事,只知如妃暴毙,哪知其中这许多详情?
德妃却是少数几个知道详情的人,所以如今见皇上下令要让他尽兴射出,眼见他头痛欲裂,久操不出,心中的惊惧已经到了极点。
可惜这德妃虽然用尽心思,不惜用那小巧玲珑的后庭花奉献于君前,只套得香汗淋漓,熙帝的阳具依然旗杆儿似的矗立着,巍然不动。
那金熙宗大怒之下,一把推开她,跳起身来,从案上取下长刀,刷刷两刀将夹谷氏、张氏斩于刀下,那德妃见此情景,顾不得屁眼鲜血直流,痛入心脾,慌得光着身子跑出大帐,大叫“皇帝疯了”。
金熙宗一边忍着魔音钻耳般的巨痛,一边追出来,一刀将她刺死,就在光天化日这下,当着随行的将军、兵士,拖起德妃透胸插着长刀的玉体操弄起来,他现在似乎对血腥有特殊的爱好,一边操着,一边用牙齿撕咬着德妃的鼻子、嘴唇,把一双酥嫩的玉乳也咬得稀烂。
旭日当空,所有的军兵们却如同浸身在冰窖之中,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消息传开,满朝文武大臣为之震恐,各族族长骇然奔走相告,皇帝已被恶魔附体的消息在民间传开。
完颜亮听了这消息,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那位无能的皇兄,玩女人居然比自已还要“出类拔萃”,果然是真龙天子,不同凡人。想及此事一旦传开,对自已夺位简直是莫大的帮助,不由仰天狂笑。
萧裕闻此消息,不禁喜上眉梢,立即来见完颜亮,和几名心腹商议要尽快夺权,不止是要利用民心震动的大好良机,而且恐怕夜长梦多,如今皇帝已经疯狂,天知道哪天把刀架在自已脖子上?
有耶律绣这张王牌在手中,驸马耶律绍也不得不听命于完颜亮,参加了谋逆会议,可是会后他却不肯走,哀求完颜亮再让他“见”一次自已的姑姑,完颜亮正把耶律绣视作心头肉,如何舍得给他?可是刚刚谋定的计谋中,耶律绍是个重要的角色,弑君少不了他这个重要人物,却又得罪不得。
苦思一番,完颜亮正色道:“驸马,不是本王不肯答应,实在是你那位姑姑性烈如火,她至今不肯屈服,声言我若再欺负她一次,一定咬舌自尽,我也不敢逼得太紧呀。”他看看耶律绍失望的脸色,呵呵笑道:“怎么?驸马对乱伦也情有独钟了吗?哈哈,占有自已本不该拥有的美女,那种闯破禁忌的快感的确是一般女人身上得不到的。”
他见耶律绍脸色涨红,拍拍他的肩,低声道:“别担心,本王若能登上王位,你就是本王的开国功臣,裂土封候,易如反掌,再用软性子慢慢地磨她,到那时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做什么,天下谁敢管你?”
他想到自已做了皇帝,就是天下的至尊,到那时该是何等威风?不禁挺了挺胸,道:“嘿,天下间,我最高,天下间,我最大,我就是做尽天下的错事,坏事,又有谁能怪我?”
然后又诡秘地对耶律绍说:“驸马,挞赖被杀后,他有一妾一女,真是人间绝色,可是亲母女喔,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所以也不怕告诉你,现在就在我的府中,驸马若是喜欢,我可以令她们招待你,很舒服呀。”
耶律绍一听,竟是挞赖王爷的妻女,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天啊,风光何等旖旎,顿时转怒为喜,忙不迭点头道谢。完颜亮唤来家中管事,交待一番,让他带了耶律绍喜孜孜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