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林声,自在清泉。”
曾亮声指着那片枫叶林,“我喜欢这山川秀美,山壑泉响。”
他的语声诚恳,心底实在是有些喜爱这块地方了。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方思源转头对着方守贤说,“你当初还担心呢。”
方守贤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憨笑着。
“今晚到我家吃饭。难得请到正宗师范院校的毕业生呀。”
方思源感叹着,眼底有了些欢喜,又似有些忧郁。
曾亮声点点头,心头一动,这校长的风韵犹存,面色潮润,说是久寡,让人难以置信。
或许注意观察,会有好机会。
他这边一出神,方思源她们却走到另一边,说起学校围墙的事。
“说得是,这围墙不建,迟早还是要坏事儿。现在教育局一直强调学校安全无小事就是这个道理。”
方思源指着靠山腰的地方,下去就是悬崖。
“方校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做好这件事,赶紧筹集资金建围墙。”
方守贤也是一脸严肃,语气很是沉重,“光今年夏天就掉下去两个小孩了,唉!”
长得甜美的方小荫却没理会大人的事,美目顾盼,却是盯着曾亮声,似乎在看着一种稀缺动物。
曾亮声感觉到了,对着她做了个怪脸。
她却不生分,俏皮地冲他笑了笑,露出整排洁白的牙齿,显得异常的可爱。
不知为什么,此时的曾亮声却想起了那个远在异乡的细妹了,也是这样的精致,这样的春光烂漫。
当然,他也同时想起了母亲,此刻的母亲正在做什么呢,瑰丽的春放,正好野游,而自己却不在身边陪伴,心里不免难过。
又是阴天,春雨真是烦人。
木兰整理着花园里的草叶,垂垂的,好像她的思绪,如波,如带,纷披,凌乱。
教委陈主任介绍她到园林局里做临时工,就是整理县城的公共花园。
她这一组人有仨,都是女的,年纪也比她大。
她想儿子了,寂寞像这无聊的雨,弥漫在她的生活里。
她眨了眨眼睛,街道上只有三两人顶着雨伞在过着斑马线,一个少年正搀扶着中年妇女,举止亲昵,像是母子。
木兰瞧得呆了,那两个蠕动着的身子紧紧地挨在一起,让人感觉到幸福,温馨,她的阴牝就有些润泽了。
儿子的手伸进来,轻轻搅动着她的牝肉,嘴巴咬着自己的耳垂,喃喃地叫着:“妈,我肏……”
她不由得紧了紧双腿,生怕那水儿流下来,只是当真要流,夹紧了也没用。
她脸红着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到她。
四周又是空荡荡的,那对母子走了,回到了她们的生活天地了,她们也有着自己这样的生活吗?
是不是也是在家里享受着人生驰骋之乐呢?
木兰的嘴角搐动着,似笑非笑,她的眼睛收了回来,眼前的青草散漫着那股特有的滞人芳香,她那个傻儿子总是戏说她那儿就有些像青草的味道,有时就叫着“舂!”
这字就像“春”也是叫春,就像里弄里的猫儿在叫春一般。
她的脸更是绯红了。
耳畔,儿子的呢喃犹在,可自己就像这阴沉沉的天气了,无处不萋萋,她有些茫然。
来到市里工作,木兰没有住处,陈主任帮她在园林局里要了一间简易房,原属公园的管理房,位于市北郊的一条简易马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