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现在这情况,是不能再呆了。姐还要做人呢。”
“这有什么呢?这是咱们的家事呀。”
“你不懂,弟弟。这种事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世人最令人不齿的事情就是这种事。可,可是,偏偏让姐碰上了。”
细妹的眼角写满了忧郁,生活真是残酷,她的嘴紧紧抿着,似乎要把满腹的哀伤尽行吞咽下去。
刘多撇了下嘴巴,不心为然道:“那有什么,只要高兴就好,管人家怎么看,怎么说,都是他奶奶的多管闲事。姐,以前我也偷听过你和爸肏,不也哼哼哧哧的,好像挺乐呵的。”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在细妹耳朵里,却不啻于晴天霹雳一般,砸得脑袋懵了。
她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出声来,只是语无伦次,浑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啊,你,你,你……什么……时候,知……知道……”
她只感觉到身子渐渐沉重,似乎要沉入一潭深水,而双手孤助无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攀抓,耳边只听到自己最钟爱的弟弟猥琐的话语:“你和爸肏得那么大声,聋子也听得见,也只瞒得妈,她整日不在家着地。你每次和爸肏得欢时,我都在窗外听来着,姐,你好像挺得劲……”
醒过来时,刘多正骑在她身上,稚气的脸庞上有着他这种年龄所不应有的暧昧神情,嘴角上翘,犹自残留着几分得意。
细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阴屄感觉奇痛,不得不往后直缩,减缓刘多有力的撞击劲道。
这种力道似曾相识,干脆而直接,虽然没有父亲和曾亮声的花样百出,却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招招见肉,让她本能地生出屄水,越积越多,到后来,竟然水声盖过了床板吱嘎的响声。
我好贱!
细妹闪过了不耻的念头,竟然让自己未成年的弟弟肏出高潮来,难道自己当真是贱货吗?
就像父亲肏她肏得来劲时骂她的一般?
“我要做你的男人,姐。你是我的!”
刘多突然加速,裸露的胸膛上肋骨嶙峋,汗水布满全身。
不一会,他哆嗦了数下,一股快感从下往上串,走了个周天,迅速地流下来,然后大叫一声,紧紧地趴在细妹身上,一泄如注。
“姐,好舒服,好舒服。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缠着你要……”
刘多看着二姐潮湿的胴体,绯红,黄白,却看不见她泪湿的脸上愁云翻动。
细妹缓缓起身,纤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边的内裤,想弯腰都觉着困难,美丽的眼睛空洞无神,这世界是怎么了?
充斥着污浊、残暴和不可理喻的狰狞。
“来,姐,我帮你擦一擦。”
刘多扯过一块毛巾,径往细妹的阴牝上擦拭,边擦边赞叹,“姐,你好美哟。”
是午后,太阳温和中带着暴烈,正如此刻,曾亮声内里满载着的烈烈秉性。
他推开门,房间里静静的,没有往日母亲在厨房操劳的声音。
他念头一转,往母亲房里走去,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如常般细致温婉,在阳光的罅隙间泛了恍惚的亮。
她的胴体虚盖着一件衬衣,掩不住乳房蜿蜒的沟渠,窝聚着光亮,潮红一片一片,绕缠腥腻腥臊的气味。
“姥爷呢?”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走了。”
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