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母亲浸润一夜的膏水呀,涌生万千情涛,我拈去了她眼睫上的树屑,舐净她颊面上的香潮,我说,母亲,让我们永远!
母亲的爱是一种无法言释的厚重,她慷慨地把自己全部地交给了我,这个内心藏匿丑陋与美丽,邪恶与善良,爱与恨——矛盾的少年。
她宽容我,因为她信任我、全身心的爱我。
关于这些,她后来曾经跟我说过,她无法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沉沦的欲望确实也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神秘招引,或许是一种潜移默化吧,通过某种气味、影像、颜色或者皮肤间的轻触,人从既定剥离,把矛盾分成一层层段落。
这不是可以轻易解说的,犹如种子萌生为花朵的过程。
所以,每当我远远见到母亲一个人,独对暮春残花时泫然低泣时那种无言的惆怅,我无法原谅我自己。
我多想对母亲说,你是我挚爱中的最爱,你是我全部的天空与山峦,是我的魂精魄灵!
其实,我已蝉蜕。
我的所有意识、思维、欲望、情愫,早已一一分解,纷然飘摇于浩浩荡荡的人生水域里,随漩涡而回转,遇断崖而跌宕。
重生后的我,光泽纯然,糟粕尽去,虽然忤逆人间,但灵气壮美,犹如凤凰涅槃。
很快,母亲牝肉纠结,层层包裹我茎体的坚硬,似乎要把它拧断一般。
我也渐渐感觉到了它的狭仄与崎岖,茎体的穿插运途多舛。
我知道,这是母亲高潮的前奏曲,蚌肉丰美肥硕,却需付出更多的劳动才能收获。
此时,我眼角微润,母亲所给我的总是这样多,她身体的每一次律动,仿佛里面有丰富的想像与爱的信任,我以手指轻轻撩过她细嫩的脸颊,她不自觉地紧紧环抱着我,大叫一声,牝内膏脂狂泄,沛然莫之能御,如风回天空,水入泥土。
我紧紧地顶着她,体会它的痉挛与抽缩,参悟这欢喜禅给我们的酣畅绝美,就如佛家参悟镜花水月的境界。
臀部下方的青石被我坐热了,或许应该是我们,母亲坐在我身上的温度通过我直接传递到了这方青石。
假使石头有灵,被我们这抔爱液浇灌,兴许会生长出一朵空谷奇葩。
焉知千万年后,这青石转化投胎,是否又是一个大观园里的小淫魔呢?
过了十分钟,母亲开始意乱神迷了,一声声地喊着我的乳名。
在经过一场丰沛雷雨之后,她绽放着娇美的笑靥,感染了周遭的树木、山峦与崖壁了,我能够强烈地感觉到她的活力,尤其是那粉嫩无比的阴牝,鲜活湿润,焕出蚕丝般的阳光。
“妈,我一定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