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不禁骂娘。
这还是他认识的砚哥吗!?……
她们面面相觑,不对——好像真的是有病。“……”
但他忍不住咬牙,人还瘫在地,惊怒道:“你们是故意跑这儿来吓人的是吗?!”
“趁热吃吧。”
“那你们来这么早干嘛!我记得你们没这么早的戏份!”
脸庞被白色的口罩挡住,高挺的鼻梁让口罩塑性带中间撑起不小的起伏,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眸望过来。
在听到她终于跟他说一声早后,眼眸里才隐隐地露出一丝满意的情绪。
不会吧不会吧。
时砚站定了脚步,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没继续往里走。
天呐,听上去都让人觉得有病。
整个画面,怎么看怎么阴冷渗人!
……原来闹了个乌龙。
她们是想看盛鸢尴尬吃瘪的,怎么倒头来吃瘪的好像又变成了她们自己?
少年穿着一贯简单的白T恤黑长裤,接近一米八七的身高,身材比例堪称完美,俊朗又修长,气质很是清湛,犹如冰川下的一场雪,白雪皑皑,干净又冷清。约定好了第二天一定要来得比盛鸢更早。
两人朝休息室里走去。
听到活人的疑问声,场务腿软的死死扒住门框,而后缓慢回头睁眼,望去。
休息室门一掀开,里头的灯光倾泻了出来。
几个披着黑长,脸惨白的女人,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恹恹的。
第三天,提前了整整一个小时……又没比过。
“嗯,早。”
一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时砚,早。”
徐妙茵:“…………”
见人来了,她就把东西从保温盒里拿出来。
几人愣了一下,因为起得太早,她们眼下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声音都是嘶哑的,无辜道:“没有啊。”
“陈场务?”
完全就是在说给空气听。
盛鸢把一份递给小舟后,回过头,现时砚还站在门口。
场务的眼神更加怀疑了,一脸‘伱们脑子还好吗’的表情:“盛鸢老师今天没戏份啊,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