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是宋允安本人了。
夏小少爷双手交叉在背后,模样娇俏得跟个大姑娘似的撒娇道:“姐,姐,姐!以后你可要罩着人家喔!”
“真可怜啊,施爵带你来他父亲的追悼会又怎样?我能以他未来妻子的身份带悼念黑纱进场,而你呢——”
“……”
……
“谢婉,你连跟我争的资格都没有。”
“cut!”
她直接就没有反应过来。
卧槽。
伴随着一声稳稳的打板音。
在面对这么多人的赞扬,少女开拍前和开拍后的状态依旧是一样的。
这也是影棚外所有人的心里os。原来,方才盛鸢没有‘动静’的时候压根不是因为接不住戏——
并没有因此显现出很高兴或者得意的雀跃情绪。
“在这个世界上,对于所有人而言,血统就代表着头顶上的皇冠。”
而是,她已经浸入,浸入了宋允安全部的思想个性行为,她把自己当成了宋允安。
“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在这里这样跟我讲话?”
“……”
那个矜贵,却不骄纵,高傲却不跋扈,谁也招惹不起的——
陈流走过来,叹息一句:“哎呀,你们俩姐弟是相依为命了,剩我这个大反派孤零零一个人。”盛鸢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他:“你叫我什么?”
全场寂静。
她终于是没有忍住,往后踉跄了半步。
“我们,不就是姐弟吗?”
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小少爷,站在同样身着黑裙,身躯纤细的少女一侧。
都被那句语气清清淡淡,却无形之中彰显着高高在上充满寒意的话,震得浑身一愣。
因为,这是财阀家世培育她,所赋予她,待人时应有的优雅教养和高贵姿态。
“从我父亲的父亲的父亲开始就没有一瞬间是没有钱的。”
她是败在,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把盛鸢当一回事,她看轻她,瞧不起她,笃定她不行。
……
“漂亮的开场戏。”
夏西城警惕的看着陈流:“卧槽陈流哥!我记得戏里你会抢我女朋友!”
只一个简单的动作。
这并不是说,凌兰的败点是因为她的不专业,没有可取之处的意思。
气场全被压。
……
夏西城瞬间委屈脸:“…………”
而是,明晃晃的——豪门姐弟的即视感。
“那你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