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谁指使你们的?不说的话,大刑伺候!”
说着,他手上的烙铁往前推了点,正好在于洪脸的正前方,他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上面的灼热了。
他吓得头上的汗都快出来了,一动也不敢动,要是那东西落到脸上的话,他就毁容了!
这一行,毁容,那就彻底完了。
廖文白也没想到段泽玩得这么大,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但看他手拿得很稳,烙铁其实离于洪还有点距离,只是从于洪的角度看去觉得近而已。
所以他也就没阻止了。
副导演看向导演,导演摸着下巴,在段泽和于洪之间,果断选择了前者。
没办法,谁让他姐是金主爸爸啊。
而且,他感觉段泽就是想吓唬一下于洪而已。
但于洪不是这么觉得的啊。
他觉得,段泽就是想毁了他,就像当初他毁了他一样。
他,是真的会把烙铁按在他脸上的。
这个念头一出,于洪头上的汗一下子就滴了下来。
段泽看着他,漫不经心道:“说!到底是谁指使的。”
观众都以为他是在演戏,但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说的,其实是当初他作证说他抄袭翟戈的事。
段泽定定看着他,嘴角微勾,“还不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他的手腕轻轻动了下,烧红的烙铁在于洪眼前转了一圈,朝他又靠近了几分,“那就怪不得本官了。”
眼看着烙铁就要碰到他脸上了,于洪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惊恐道:“我说!是翟戈!”
“是翟戈指使我,让我作伪证说是你抄袭他的歌的!”
“那首《火》,是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