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书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还有几日他便要出使苏禄国。此行凶险未知,归期难料,那份深藏已久的情感如同被夜色笼罩的灯火,既渴望光明,又害怕熄灭。宋砚书轻叹一口气,转身走向书桌,提笔欲书,却迟迟未落。最终,他放下笔,决定以行动代替言语,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心意。另一边,袁鹰回到自己的府里,心中也是波澜起伏。她虽对宫廷中的种种纷争保持旁观,但慕容玄熠的决绝与卫若兰的失落,让她不禁有些惋惜,感叹命运弄人。原本以为古人生活简单,情感纯粹,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看来,即便是这深宫大院之外,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情感纠葛与复杂人性。袁鹰轻叹一声。次日清晨,宋砚书特意寻了个机会去了袁鹰府里,他鼓起勇气,想今天一定要向袁鹰表明心迹。但当他来到袁鹰府里时,慕容玄熠正与袁鹰交谈着什么,袁鹰笑的一脸明媚。宋砚书的心猛地一沉,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心中五味杂陈,他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难道玄熠拒绝丞相府的亲事和小鹰有关?他此刻是不是出现的不合时宜,但心中的那份执着与冲动让他无法轻易退却。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缓步上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而坚定:“玄熠,这么早,你怎么在这里?”慕容玄熠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嗯!有些公事过来找袁大人。你这是?”宋砚书看向袁鹰,缓缓开口:“此次远行,怕路途遥远想和小鹰学学笛技途中解解闷。袁鹰闻言,微微有些诧异。她还以为他过来寻问些苏禄国的事情。“那你要稍等会,我和袁大人还有些户部上的事要交代。”慕容玄熠嘴角微扬,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宋砚书心中一紧,看着慕容玄熠和袁鹰相谈甚欢的样子,不由得生出几分嫉妒。“那我先回避一下。”他无奈地转身离开,心中却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个机会和袁鹰单独相处。”待宋砚书离去,袁鹰轻轻投去一瞥,略带不满地言道:“敢问王爷,此番召见,所为何等公务?”“你就这么想教他笛技?”慕容玄熠语气有几分醋意道。“本王也想学,要不你也教教我呗!”袁鹰凝视着慕容玄熠,他此刻正以一种近乎无理取闹的姿态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情绪,这不由得让袁鹰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袁鹰不再理会慕容玄熠,她的心思全然沉浸在了桌案上那堆积如山的户部账册之中。然而,内心的纷扰如同翻涌的潮水,让她即便是面对着密密麻麻的数字与条目,也难以静下心来细细研读,那些文字仿佛都化作了模糊的影子,难以捕捉其真意。她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究竟是从何时起,对这慕容玄熠的霸道行径由最初的抗拒转变为如今的默许。甚至是对他那些无理取闹也多了几分宽容。曾几何时,她誓要与他保持的那份界限分明的距离,如今却已悄然模糊,直至消失无踪。她愕然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愈发享受与他独处的时光,每日的相见成了一种隐秘的期盼,萦绕心间,挥之不去。“难道……”一个念头如同暗夜中的闪电,骤然划过她的脑海,却又被她迅速地否决。“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怎会……怎会倾心于一个同性恋者?这简直是荒谬至极!”她心中惊呼,试图将这份突如其来的情感扼杀于摇篮之中。慕容玄熠对卫若兰那样的绝色佳人都能无动于衷,其性取向之明确,无需多言。这样的他,自己又怎能心生爱慕?“天呐,果然不该与心理有异之人长久相伴。时间一长,自己都变态了。”她暗自叹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与不安,”不行!不行!一定要远离这个大变态,免得把自己给传染了。变态会传染!慕容玄熠见她心不在焉,便伸手轻轻敲了敲桌面,“在想什么呢?”袁鹰猛地回过神来,“没什么,只是在看账本。”“哦?那本王刚刚说的话,你觉得怎么样?”慕容玄熠挑了挑眉,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袁鹰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他刚才说要学笛技的事情。“王爷身份尊贵,哪需要我来教。”“本王不介意,而且……本王也想多了解一些你的喜好。”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然而,袁鹰听着他暧昧不清的言语情绪突然失控,她猛然站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宫中乐师众多,技艺高超,王爷何须舍近求远。近日我事务繁忙,望王爷体谅,若无紧要之事,请勿再打扰。若无事,还请王爷移步他处!”慕容玄熠闻言,面色微变,显然未曾料到她会如此反应。他心中暗自揣测,难道因为宋砚书?,!他深深地凝视了袁鹰一眼,终是缓缓开口:“既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了。”言罢,他转身离去,背影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袁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懊悔。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冲动,但她实在无法忍受慕容玄熠的暧昧态度。而另一边,宋砚书在堂厅焦急地等待着。他不知道慕容玄熠和袁鹰到底在谈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向她表白。突然看到慕容玄熠脸色十分不悦的从书房出来,他看了一眼宋砚书道:“我劝你现在不要去打扰她。”说完大步流星向府外走去。慕容玄熠走后没多久袁鹰出了书房,看到堂厅的宋砚书有些诧异。“你还没走?”语气有些不悦。“小鹰,我……”:()特种兵穿越成大夏文武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