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袁鹰穿上洗的湿漉漉的体能服,光脚穿着靴子上了山。宋砚书不时的在洞口张望,天都黑了,那姑娘还没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就在自己想出洞寻一寻时。那姑娘穿着湿漉漉的短衣短裤从洞外回来,手里拿着同样湿漉漉的衣物。宋砚书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宋砚书别开脸背对着袁鹰坐回了防潮垫上,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袁鹰把外面穿的作战服和袜子用树枝叉着晾在洞外。然后坐在灶台前烤着身上的体能服,烤完前面烤后面。要不是考虑到有个男人在,她都恨不得全脱了烤,大夏天在火堆前烤火……那滋味真是够够的。衣服烤的半干她起身去喝水,看到锅里的鸡汤没动,她对着宋砚书道:“你吃了再睡。”接着把鸡肉给他端到了面前。宋砚书低着头不敢看她道:“你吃,我一天动的少不饿。”特意给他煮的还娇情个什么劲,直接拉过他的手,把锅放到了他的手里。“咳!”宋砚书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默默收回手,苍天,这是哪里来的女人,怎么一点男女大防的意识都没有吗?她父母没有教过她男女大防吗?宋砚书默默的喝起了鸡汤,心里却是思绪万千………袁鹰坐在洞口的台阶上背对着洞内,傻鸟蹲坐在她身旁。她轻轻的抚摸着笛子,想起那男人的话,心里充满了惆怅。“如果,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她该怎么办?”不知不觉的,她就把笛子放到了嘴边。悠扬的笛声传出山洞,冲向云层,与天上的繁星一同起舞。宋砚书飘远的思绪被优美的笛声打断。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旋律,乐音百转回肠,荡起千层涟漪……袁鹰吹的是一首“军中绿花”。是爸爸教她的第一首曲子。宋砚书闭上眼睛感受这悠扬的笛声,如同一支优雅的舞者,在寂静的夜空下,悠扬地翩翩起舞,让他陶醉在其中。宋砚书他精通音律,琴技一流,特别是在古筝上方面的造诣非常高。能和他一较高下的也就只有他表哥慕容玄熠了。虽然他不精通管乐,但他从笛声中听出来深深的思念及惆怅。宛如心怀万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声声呼唤热烈且真挚。笛声如泣如诉。听的让宋砚书心痛不已,突然他想了解她,想知道她的一切……一曲完毕,笛声就像一片羽毛掉落在地上,轻轻慢慢的停了下来,了无痕迹。袁鹰久久没有起身,一直静静的朝洞口坐着,宋砚书没有说话,也一直在后面静静的注视着她的背影……寂静的夜晚,仿佛可以听到自己的灵魂在呼唤,月光如银,淡淡地映照在山洞内,给人带来一种神秘的美感。清晨的林间,晶莹的露珠还挂在枝头,闪烁着晨光下的微光。袁鹰醒来洞里没有宋砚书的身影,也没有看到傻鸟。她一如既往的煅练体能,搞完三百个俯卧撑,二百个深蹲,二百个蛙跳后,又去洞外的一棵歪脖子树做引体向上。见宋砚书端着一锅水艰难的朝着洞口走来,袁鹰赶紧向前接过他手中的水道:“这些事情我会做,你现在只负责养好伤就行了。”宋砚书摇头道:“我是男子,这些粗重的活计本就应该我做。”她把水放进洞内灶台上又过来扶宋砚书上台阶,看着扶在自己手臂上纤细的手指,宋砚书的耳朵不由控制的红了。回到洞内,袁鹰把昨天剩下的兔肉放锅里煮上,自己则去了泉眼处洗漱。洗漱完毕后又去周边采了一把野菜带回去。早饭是简单的兔肉煮野菜。两人吃完后,袁鹰拿出碘伏走到宋砚书身边:“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恢复情况。”宋砚书也不再扭捏,快速解下衣衫,心想:大不了出了山给你名份便是。袁鹰查看他的伤口,他也则偷偷地打量着袁鹰。她的五官精致,眉目如画,一头齐耳短发下秋水明眸,秀鼻唇红,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耀着温暖的光泽。长相虽没有让人太过惊艳,却别有另一番美貌。她拥有那种超越世俗的清雅气质,让人感受到一种清新脱俗的美丽。袁鹰看着自己缝成蜈公样的伤口眉头一阵抽搐。啧啧啧……看来会干和干的好完全是两码事。她对宋砚书道:“伤口恢复得不错,你自己把药上了。”半晌见没有回应,抬眸望去,发现他正望着自己出神。袁鹰轻咳一声,重复了刚才的话。宋砚书有种现场抓包的窘迫,满脸通红不自然的说了声:“谢谢!”袁鹰边收拾背包边道:“明天早上我就出发,你呢?”宋砚书还未从窘迫中回过神来淡淡道:“我同你一起。”想了想又道:“你出了山去哪里?”她直截了当回道:“回家。”宋砚书神色暗然:也是,如此优秀的女子怎么可能没有家,说不定家里还有人家夫君在等待。,!宋砚书试探性的问道:“你在森林这多天,你夫君应该着急了吧?”袁鹰瞥了眼宋砚书并未回答,对于这种无聊的问题她基本不予理会。她也没问宋砚书。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人她不想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宋砚书看着她的沉默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洞内一阵持续长久的寂静。直到傻鸟抓着一头小野猪风尘仆仆飞进洞内才打破这份寂静。袁鹰惊喜的抱起傻鸟,用手摸摸了傻鸟羽毛,这哪是什么傻鸟,这简直就是个招财小管家。她从包里拿出仅存的一点泡面喂给傻鸟。傻鸟昂起脑袋对着宋砚书啁~啁~两声,像似争宠得逞般的叫嚣。宋砚书白了傻鸟一眼拿手对着脖子一比划。袁鹰并未发现两个物种的幼稚行为,提起小野猪去了泉眼处。原本想着等一下去外头找些吃的,没想到傻鸟一大清早给她找吃的去了。怎么办,越来越:()特种兵穿越成大夏文武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