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玉决定了,牧长烛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了!
牧长烛离开后,白肆玉蹲在地上,心里美滋滋地扒拉袋子里的吃的,把他原本准备直播反击网上舆论说他是封建骗子的事儿都忘了。
他掏出一袋热牛奶,用吸管戳开,吸了一口。
唔,甜的!
白肆玉暴风吸入好几口,又发现客厅沙发的旁边——在他刚刚从门口看不到的角度下,居然还有一个超级大的纸箱子。
白肆玉开心地走过去,心想这肯定又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好朋友牧长烛给他准备的惊喜!
他弯下腰,美滋滋地伸出手去打开箱子。
【长烛也真是的,对他也太贴。。。。。。
一股夹杂着墨香的冷气陡然扑面而来——
满箱子颜色绚丽、本本崭新的《五三》直直撞上了白肆玉的脸。
白肆玉的笑容一僵,呆滞在了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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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肆玉做了一夜噩梦。
梦里所有人都在骂他,还说他是神棍骗子,秦家人背后的大师也法力大增,吱吱呀呀操纵那换命阵法,要他替秦稚抵命!
千钧一发之时,他摆好法阵,打出咒印,结果在掏出符咒准备开阵的时候,兜里的符咒突然变成了缩小版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他再掏,是《小题狂做》,
再再掏,最新版本《王后雄》,
眼见马上就要毙命,白肆玉大喘着气掏出了最后一本——
《高考必练金考卷》!!!
他死了。
白肆玉一夜梦魇,秦家人更不好受。
秦华远被扣在警局整整一夜。
甚至秦少言秦稚两人过去看望也不被允许见面。
直到二十四小时结束,硬是什么有效信息都没让警察扣出来的秦华远才离开警局,他脚刚一踏出警局大门,便压抑着怒意要见邢杰的领导,可在听到秦稚的话后,按着号码的手却僵在了半空。
“什么?你说什么?!!”
秦华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稚眼睛红红,有些肿,看样子也是一夜没怎么睡。
“真的,爸爸,我真的看见了秦肆玉和牧长烛坐在同一辆车上,我不可能认错。”
“爸,看来那个小畜生是搭上了那个要死的病秧子。”秦少言对牧长烛可没有什么好感,甚至厌恶至极,牧长烛只比他大几岁,可以说秦少言从小就听着牧长烛的传说长大。
什么十一岁上京大少年班,十八岁博士毕业,但凡感兴趣的领域就能把各种五花八门的奖项拿到手软,刚涉足生意场就手段诡谲地拿下多国大单,圈子里但凡是个人就对牧长烛无尽赞许。。。。。。到了后面甚至不只是赞许,而成了畏惧尊崇,根本没人看得见他秦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