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孤舟正要转身叫上人一起走,突然看到,在楚霜汵手腕外侧有一道红色鞭打痕。
伤痕不怎麽重,却也不轻,已经有一点淤青,看样子打了许久。
付孤舟:“??”
他才半日不在家,美人都被欺负成什麽样了?
付孤舟走过去,面带怒笑脚尖擡起王善下巴:“也是你干的?”
王善擡头,读明白陛下意中所指。
王善大惊失色:“不……奴婢不是有意的陛下,是他……他不听奴婢的话在先,奴婢叫他去买点东西伺候陛下时用,他不听,奴婢心想奴婢是陛下的人,奴婢的话当然就是陛下的话,他敢忤逆奴婢就是在忤逆陛下啊!”
“谁跟你你的话就是朕的话?”付孤舟:“你叫他去买什麽了?”
“是……是……”王善满脸惶恐,本来觉得不是什麽大事,这时看着陛下严肃的脸却怎麽也说不出口了,“是……”
楚霜汵面不改色从一旁柜子上端上一个盒子,打开递奉上来。
付孤舟看到里面的一刻:“……”
付孤舟:“???”
付孤舟:“…………”
付孤舟面色怪异又无语又惊吓地打量了楚霜汵许久,楚霜汵面不改色。哦,他也是被逼迫的。
付孤舟:“……”
付孤舟转头向王善,笑了笑,“朕今日刚罢免了两个人的官职,你是不是也想回家了?”
王善怛然失色脸色煞白,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有眼睛睁得大大的:“奴婢再也不敢擅作主张了,求陛下饶过奴婢这次吧陛下!”
付孤舟脸一冷,不再说话,转身绕过二人走时朝楚霜汵道:“你跟朕过来。”
付孤舟没再提东西的事,楚霜汵很识相地不再给他,付孤舟叫他去换身衣服,然后过来陪自己吃饭。
然后,在等待楚霜汵的不算漫长的时间里,付孤舟满脑子都是刚才盒子里工具膏脂的画面。
付孤舟:“……”
都成太监了还玩这麽花。
不过楚霜汵这都能忍。
果真像极了书里表面柔弱小白花背后阴狠暴虐的疯狗。
但是,美人虽然虚假,全身上下连每一根头发丝比姜如晦还假,但美是真的美。
楚霜汵再一走来时,付孤舟被惊豔住了。
付孤舟承认,他是有点以貌取人的,当然仅限于对好看的人会多看几眼更感兴趣,并不是说对长得丑的人就有别的眼光。
楚霜汵这次没再穿白,昨天把人掳过来得匆忙,楚霜汵什麽都没带,付孤舟从昨天风翎阁带回来的衣服里亲自给他挑了一件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