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点脱岗,就可以早点去把解决方案找出来,谢教授也就可以准时结题了啊?
刘莉芝教授大概五十多岁,看起来像是一位颇为知性的中年成熟女性,她大大方方地伸出了右手与方子业对握:“方教授,久闻大名。”
“之前,我父亲他……”
……
“毕竟先注重疗效嘛,不过我们也考虑过这样的问题,根据我们的推测,分子标志物的浓度,应该是会增加的。”
午饭后,方子业回了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
但花费更多的话,其实就相当于是另类的‘无药可用’!华国整体上是一个展中国家,一年能够负担得起几万块钱医疗费的家庭,真的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
那么其他肿瘤的专属肿瘤标志物,当然是方子业团队在微型循环仪搭建之后,局部研究的重点方向。
丁建闻言,深吸了一口气:“谢组长,目前,我们国内的一些药企,依旧是重生产,轻研,基本就没有多少药企在研上有足够的投入。”
如果那个微型循环仪和骨科肿瘤的治疗可以结合起来,方子业的学术成就和学术积累,会过她这个知名的成熟教授。
方子业的回答也是非常专业的!意思就是说,局部的浓度会增加,但如果治疗效果很好的话,浓度增加了,也可能对预后没有多大的预示性。
不过,与中午会议结束后不同的是,下午时,方子业主动地去加了肿瘤组会议中所有人的好友。
“有没有比较合适的病源群体呢?”
张利民教授闻言就开了个玩笑道:“卫老师,刚刚詹老师还说了,这种肿瘤的课题,做个七年八年都是非常短的时限了。”
“除了一些比较经典的药物,国内的药企与国外的水平比较接近之外,其余的,比如说一些抗生素的药效,其实都存在着不小的差距。”
“比如说我们外科医生的平均水平,是属于国际前列的,所以,我们可能要挥我们自己的优势,再继续通过操作,去探索可行的办法。”
方子业内心一暖:“听竹,你也要相信,不管我做什么决定之前,都会与你商量的。”
下午,七点二十分,方子业送走了谢珩之后,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我们国家的平均医疗水平,外科医疗水平,依旧是处于全球的中等,甚至中下层次。”
这是客观事实,所以,谢珩也不好多说什么。
要么就是寻求替代疗法,寻求新的治疗方法!谢珩在四点钟的时候,讲了一句方子业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方向:“既往一些年,我们国家很穷,所以我们提出了,以操作代药物的方式,努力地加强我们本国医疗从业人员的技术操作水平。”
陶璜摇了摇头:“不是一个圈子的,其他的老师没有邀约,我也就不厚着脸皮去挤了,我自己去找朋友聚一聚。”
更何况,军区里的一些服从性本来就很强,讲究的就是你爱治不治,想去哪里治疗就去哪里治疗,反正有补贴……
然后她还和刘莉芝教授谢珩两人介绍了方子业。
你可以做,谁做得快,谁出结果更精确,就是谁的。
“他的粉丝数量还不少呢,有几十万的样子。”
一个新治疗方法诞生,会伴随非常非常多的子课题,有许多亚方向可以去精进,并不是做完就结束,做完就可以完美在临床中应用,一点副作用都不遗留的。
谢珩如今是肿瘤会议组的组长,所以方子业跟着其他人叫谢珩一声组长是没问题的。
临床试验,是要患者自愿的,而且可以多中心开展,詹启明是想为自己工作的单位谋一点福利。
“这是我爸。”
但很遗憾的是,国家也没有这么多闲钱,能够投给医疗行业的,就这么多。
“陶教授,那以后多联系,我有点饿了,就先去吃饭了哈。”方子业与陶璜道别了。
但你要问我能不能保证成功,什么时候可以做完,方子业是不可能给你一个准确的时间答复的。
“另外……”丁建说得比较惭愧。
可没有想到,刘莉芝问完之后,方子业却不回答了,反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