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有些肿瘤可以通过单纯的切除治愈,有的肿瘤可以放疗治愈,有些肿瘤通过单纯的化疗即可治愈,还有的肿瘤,则需要辅助放化疗与外科切除相结合。”
如果说,三位院士走的是内功路线,方子业走的就是大力金刚掌的外路路线,大力出奇迹。
“不过目前,这一切都还在待研中,所以结果究竟是否可靠,我们团队也只能预测,目前在行动物试验……”
“治疗的形式可以千变万化,肿瘤的治疗也是如此。”
既要又要,承认目前的难处,认可当前的局面,但是又要什么什么的……
如果是现在,他再遇到那个小男孩的父母,方子业一定可以帮忙想办法。
全国非常重要的肿瘤学相关会议,基本没有骨科的人参与,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骨科没有内科,因此就没有特别多的人,对骨科的基础原理进行比较深入的研究和探索,认知也少。
有问题要回答,可能答案不那么好也要答:“詹老师,当时没有想那么多。”
“国家在这方面一直都是有专项资金扶持的,所以,如果各位专家有比较好的研方向,一定不要担心有经费支撑不足的问题。”
“但是否可以成功,还是要等数据说话,现在我只能说我们团队很期待它能够成功有效地应用于骨科的肿瘤,这只是一种希望……”
方子业赶紧道:“我爱人是俞市的。”
同样的,一旦真的坐实你接下了相关的任务,最后却没有办法完成,或者说给不出一个让人信服的交待,那可玩笑开得有点大。
“髋关节、大腿中段、膝关节、小腿中段、踝关节处。”
“不不不。”詹启明马上就摇头拒绝了方子业的谦虚。
“开玩笑归开玩笑!”
张利民教授等人依旧没有说话,但谢珩却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把话题接了过去:“各位专家,其实我们也并非是想为难你们,而是真心地来求教,希望可以通过集思广益,来寻找一种可能性。”
他戴着眼镜,身材微微胖,头很黑,粗眉平眼,眼神犀利,嘴唇很厚,但整个人看起来正气凌然。
“因此,在化疗的过程中,我们如果可以将这些节段的远端看作一个整体的话,那么位于这些地方的肿瘤,就相当于相对脱离了人体的循环。”
谁不知道肿瘤靶向药物的市场价值、经济价值、社会效益?为什么研不出来?
不是?你们骨科?你们骨科?
张利民闻言,内心一凛:“詹教授,这是哪里的消息?我在网上没搜到啊?”
直接断循环治疗肿瘤,这Tm是正常人的思路么?就算是方子业的理论是有据可依,依托于高位肢体截断术的循环截断理论,但别人那是终末期了啊。
但那是在去年,那时候方子业刚下了住院总,那时候的他束手无策!束手无策,即便他有外挂,也只能拒绝。
方子业也不敢托大,觉得在开会就先不加好友,会议不是所有时候都是精华内容,该开小差也得开……
因为我的患者,可以耐受药物的时间长度,副作用很小。
不过,终究是院士的头衔好用,大家就没有说话。
“不管是去仿制药物也好,还是研热门的靶向治疗药物也罢,或者是像方教授一样,另辟蹊径地找一条可能可行的新治疗方法,也不失为一种可选择性。”
会议结束后,就餐的人也很多,也就没有人打扰三人。
“你们课题组的经费,目前足够吧?要是不足的话,趁着这个机会,可以要一点。”詹启明问。
詹启明院士,分子肿瘤学专家,主要从事肿瘤分子生物学和肿瘤转化医学研究。2o11年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
实话实说,方子业来这里本来是当混子的,从没有想到自己可能坐在c位,而且来之前,陈宋老院长说了,不要出风头不要出风头。
本来就是名不见经传,科研深度也不深,现在倒好,你们走的路子就完全不是国际化肿瘤科研的常规路子,直接就弯道将方向开到了‘北极’去了是吧?别人更大程度上,都是在研肿瘤相关特异性的靶向治疗,相当于是专病专治药物。
“我就是,之前遇到过一些病人,来到了我的单位,求诊于我,可当时我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这世界上一切因缘际会,都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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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业有注意到很多人,不管是头苍白、麻白、乌黑,都是嘴巴微张的状态。
也不能说是‘突然’,谢珩知道这些事情,代表坐在台上的另外几位‘领导’也知道,只是并没有正式的官宣、成新闻布。
好在这个谢珩啊,并没有把自己往死里整,并没有一直让自己表现,另类地去打其他人的脸,倒是恰到好处地吸引了一波人的注意力。
“这种理论是你们课题组内的猜测,还是已经形成了相对闭环的理论呢?”
“每一个肿瘤患者,其实都……”詹启明不是不悲天悯人,而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