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斗篷成了床单子铺在了范梨花的身下。
柔软的草让那小姐的身子也没觉得怎么硌的慌。
多少日子来的渴望在一夜间化成了女孩的冲动,纤细的玉手紧搂了男人的头,默无声息中,潮水暗暗地涌动着。
冬夜的寒冷被女人的温热的玉体挡在了外面,衫子被掀了起来,人钻了进去,衫子底下又涌动着潮水一样的头,那是男人美好的家园,是男人的安乐窝儿,肆虐跟温柔在这里是一个含义,一样的效果,相同的感受。
男人的嘴总是让女人更加不安,何况还是个女孩儿,美妙的体验让女孩儿的身子微微扭动,嘴里也轻轻地哼了起来。
如果说那次被陆如风强行按在炕头上也算是一次,那这算是范梨花第二次体验男人的吮吸,血液如潮水在年轻男人和少女的身体里狂奔着,将女孩的身子化成了温柔的水,将男人的身子窜成了跃起的火龙。
一阵忙乱的撕扯之后,双方的手都能抚摸到对方的毫无遮拦的胴体,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没有了任何的阻隔,连最薄的那层衫子都没有了,光滑的雪白的玉腿铺在了红色的斗篷上,那宽大的斗篷一下子包裹了两个人的身子,火龙窜了起来,向着向往的方向飞去,它一头扎进了那神秘的深渊,入水之时,还发出了撕破水面的响声。
“啊——”范梨花在那斗篷上一声轻微的尖叫,是疼痛而幸福的呻吟。
火龙入水之后,在那深渊里上下翻腾,尽情飞舞,一潭深渊被搅得水花四溅,动荡不安。
巨龙一次次地扎进深渊,又一次次地窜出深潭,整个大地都在震颤。
雄性的大手有力地摁住了温柔的双肩,凤尾却剧烈地摆动起来。
压迫与反抗同时进行着,终于双方在最后一次勃发之后仿佛是耗尽了体力而突然消停下来。
“你真狠!”温柔的声音从温柔的身子里发出来。
“我没办法,我管不住自己。”温热的气息喷在了依然陶醉着的女孩的脸上。
男人的爱抚驱走了女孩身体的疼痛。
有些艰难地再次披上斗篷之后,女孩趁着夜色悄悄回到了那个温暖的闺房。
陆如风已经把不准现在是什么时辰,他没有忘记了老乞丐的邀约。他翻墙出去,直奔牡丹园而去。
在偌大的牡丹园里,陆如风来回转悠着,寻找着那个老乞丐的身影,但一无所获,他开始怀疑是不是那个老乞丐故意在捉弄他。
他开始静下心来,躲在暗处听着周围的动静。凭着他做飞贼的灵敏耳朵,想那老乞丐不会让他发现不了的。
此时陆如风的身子正倚在一棵几抱粗的树下,那粗粗的树干把他的身子遮了个严实,背后的人不但不能袭击他,就连他的影子也看不到,而自己凭着很好的夜视能力,绝对能在几十丈开外的地方发现别人!
陆如风在寒冷的风里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也没有听到半点人的脚步声,更没有让他惊喜的人影儿。
他开始灰心丧气起来。
心想不该听了老乞丐的骗,多亏自己没有把这事告诉别人,要不还不得让几个姑娘耻笑了他去?
他决定离开牡丹园,并下决心,以后要是再见了那个该死的乞丐,一定把他拍成肉饼,省得再让他耍弄大爷。
正当陆如风刚刚站起身来的时候,却突然有一只手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陆如风是什么手段,哪容得别人如此戏弄他,他的手在那人的手刚刚落到他肩膀上的时候已经有了反应并迅速地向自己的肩膀上抓去。
然而,让陆如风惊出汗来的是,他却扑了个空儿!
是谁会有如此的神速?
陆如风每次做了大事都要留下“江洋大盗”的字条,分明是觉得自己在这江湖之上无人能敌。
就连当今皇上这武家出身都让他从他的手指上撸了那只玉扳指去还没有发现。
难道身后这人会是神仙不成?
陆如风没有回身,他知道自己的一切动作都不会给对方以任何的打击。
就凭人家来到跟前竟没有半点声响,让这个自称是“江洋大盗”的飞贼都毫无察觉这一点,陆如风已经甘拜下风了。
如果这人要想袭击自己,那不是小菜儿一碟儿,如此想来,陆如风不再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只想看一看这位高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小子,你还是来了,就不怕老夫害你么?”树后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害什么怕?任着前辈的手段,要取在下的性命,何必引我到这牡丹园里来?”此时陆如风心已经沉了下来,他甚至断定,这位老者眼前是绝对不会取他性命的,既然不想暗害自己,即使让他死,人家也会让他死得明明白白的。
于是他倒是镇定地问起了那发出苍老声音来的神秘人物:“不知前辈找我何事,而且是深夜相邀,到这不见人影的地方?”
“呵呵,你可真是个性急的小子。那我可以毫不保留地告诉你,我找你就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
说话间,老者已经从那树后转了出来,站到了陆如风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