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桑家,顾尔珄把桑要眇带到了一个顶层公寓。
桑要眇换鞋进去,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公寓的格局,心里窃喜终于有了话题,边问边回头:“哥哥…这是你住……唔……”
行李箱被随手一推,“啪”的一声重响砸在地上,顾尔珄一个箭步上前就按住了桑要眇的后脑勺,如同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狠狠地吻了上去。
桑要眇猝不及防地被他撞得连退几步,他抱住她时施下的力道让她以为腰肢快要被勒断了,还想说些什么,却在推拒时被更用力地吻住。
“唔……”
唇舌难舍难分了将近两分钟顾尔珄才松开她的唇转移到脖子上,肩上,锁骨上……而桑要眇已经没有精力去废话什么,她双颊酡红,嘴边还挂着两人唇瓣分离时带出的一根银丝,呼吸愈发困难,她仰着头承受顾尔珄的迫不及待,不知不觉就有一只手从裙摆下探进了双腿之间。
桑要眇今天穿的是掐腰的包臀连衣裙,下摆是荷叶边,倒是方便了顾尔珄不安分的手,他扯过一边的内裤系带,手指一个转弯就触到了柔软温热的贝肉。
可能是太久没有做过,这么激烈的吻后穴肉仍是微涩,顾尔珄却变得不再急切,他空出一只手绕过后背,向下一划拉,贴身的裙子瞬间变得松垮。
轻车熟路地解开内衣暗扣,大掌摸上软凉的肌肤,几乎是带着虔诚的颤抖罩住了那一团浑圆的乳球——
“啊……”桑要眇的乳头位置最是敏感,此刻被压在掌心中化柔为刚,“哥哥……”
下身的那块肿胀立马就又硬了几分。
顾尔珄顺势将她压倒在铺了亲肤柔软的地毯的地上,随手一甩,桑要眇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被解开的胸罩和卡在腿间的内裤。
“又又胸好像变大了。”
“……哪有……”桑要眇清心寡欲快五年,再听到顾尔珄的荤话,又像第一次听那样羞红了脸。
“怎么还是那么害羞?”顾尔珄轻笑,压身复上她的,一边酥胸用嘴含着,另一边则有手揉来捏去。
贝核软得像小肉球,顾尔珄弹了弹,就明显感受到了它慢慢变硬的过程,随之而来的,还有黏黏的几滴蜜液,润了两片蚌肉。
顾尔珄用中指指尖对准细缝插了进去,再抽出便带了湿滑的液体,他朝红肿的乳尖上一抹,桑要眇敏感的一瑟缩,那处马上呈现出亮晶晶一片。
“又又,”顾尔珄含了含她的唇瓣,“哥哥要吃奶油蛋糕了。”
“嗯?啊…啊哥哥…别……”苔面粗糙,扫过娇嫩的奶头,还有粘哒哒的液体沾在上面,在吮吸中全被吸掉了。
什么奶油蛋糕啊?!五年不见,顾尔珄变滑头了……
那一秒,肉穴被丰沛的蜜水给填满,顾尔珄一鼓作气,握住桑要眇的一边膝盖向着胸前压去,散发热气的大肉棒趁着贝肉敞开猛地插了进去。
“嗯…慢点……有点疼……”异物过大,突然袭击把桑要眇给逼出了冷汗。
“宝贝忍忍。”怎么比以前更紧了?
顾尔珄咬牙继续前进,可算是一通到底,顶到了花心。
内壁仿佛会呼吸,长了千万张小嘴拼命地吮着肉根的每一寸皮肉。
顾尔珄挺动起下腹,毫无技巧可言地将花瓣卷进翻出,撕扯得红肿不堪,有数不清的白沫四处溅开,恰好多了润滑的效果,让肉棒进出得更是方便。
“啊……咿呀……”桑要眇弓着身子迎合顾尔珄的每一次肏干,任他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多疼多麻也不曾松开圈住他脖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