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欣赏她,尊敬她,崇拜她,仰视她,但是你不可以亵渎她。
妻曾经告诉我,从小到大除了父母外,还没有人骂过她。
这个我相信,不过不是“骂”,应该是放肆。
大学就是一个社会的缩影,即使在全国名列前茅的大学里头,也充斥着阴暗的一面。
美女是这个时代最鲜明的代名词之一,而与美女纠缠在一起的不是鲜花和掌声,而是流言。
大学四年里见到过的,听到过的,没有万儿也有八千。
可是却从来没有听说妻的一点绯闻或者是负面消息。
这里面固然有她身后的背景,但是能做到这一点,最主要的还是她那独有的高雅气质,再加上她的正派作风和老少通杀的亲和力,竟然奇迹般的让流言止于身外。
对于许多人来说,妻就是不染一丝尘土的仙女,高高在上,令众生拜服,却又遍洒甘霖于人间。
丈母娘也是美女,而且很妖媚,虽然年过五十了,但是看起来最多不超过四十。
只要妻在丈母娘身边一站,绝对大把人会觉得她们是一对姐妹花,而不是母女。
丈母娘很艳,是深刻进骨子里的那种。
她和人交谈的时候,永远是那懦懦的音调和时不时流露出的妩媚眼神,这足以让任何见到她的正常男人产生幻想,这女人是不是在勾引我?
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而是天生使然的。
我时常想象着,要是阳痿的病人遇到这种极品会是什么情形?
如果上述还不够力的话,那么再往那令人血脉喷张充满成熟风韵的侗体上看一眼,我保证会比吃了一剂烈性春药管用。
面对丈母娘如此强大的杀伤力,我不知道是我太好色还是定力不够。
总之,我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尴尬。
凭我这张厚到堪比城墙的老脸,在见到丈母娘的那一刻,居然也脸红了。
我脸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欲望的爆发,真不敢相信在那么严肃的环境下,我的老二还敢放肆的一柱擎天。
除了尴尬到不知道视线该往哪里放外,我的身体也由于兴奋而在大量的新陈代谢着,最明显的表现就是额头上的汗水一直往外不停地冒。
也许是太压抑了,连舌头都开始打结。
就在我以为这次将是一次滑铁卢的时候,泰山大人竟然神奇的误会了,还把我当成是如今生活中不多见的“纯洁”男生,毅然的将她女儿交付到了我手上。
我在感叹命运的同时也在怀疑,我祖坟是不是正在冒青烟?
之前我一直不相信基因会遗传性格的说法,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偏向这个观点,有其母,必有其女!
一切都在默默的变化着,经过思想上的蚕食,妻正在蜕变成最原始的自己,而我也将领略到那份高雅气质下的东西。
“都看了多少年了,还会发愣啊?你这坏东西,又想要了吗?”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玲珑嫣然兮。
太像了!
真他妈太像了!
那发嗲般的话语和那流波荡漾的春意,几乎差一丝就要让我硬到痛的阴茎爆炸。
望着上帝和撒旦遗留在凡间的杰作向我靠近,心底的渴望无法抑制的膨胀在胸腔里头,压的我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给我!”从我的喉咙里艰难的咕哝出两个音节。
妻挡住了我的双手,若有深意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然后缓缓地跪到了我的脚下。
当一股温暖而湿润将我包容的时候,我畅快的呻吟出声。
感觉自己的阴茎仿佛进入了一个致密的腔道般,被紧紧地箍住了,更致命的是,一条灵动的小蛇正在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撩拨着。
也许是刚射过一次吧,我爽到极限的同时并没有立刻就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