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还没完呢。”
我继续推动长针,长针很快就又扎进了第二个脚趾肚里,接着穿过第三个,像之前玩过的那样,把冉萍的每个脚趾都串糖葫芦一样穿了起来,直到最后针从大脚趾穿出。
“接下来。”我冷笑一下,掏出一团沾了酒精的棉花,裹在针尾上,然后点燃。
“诶!怎么这样!!”
“慢慢享受吧。”
金属的长针导热速度非常快,妹妹很快就疼的直呻吟。
当第一团棉花烧完后,我又放上了一团,然后继续点着烧了起来。
“啊啊啊,不行,好热好热。”冉萍双脚开始来回摆动起来,可惜这样根本减轻不了痛苦。
“说不说?”
“呜~拿下来啊,要热坏了!”
“我问你说不说!?”
“我…我不知道啊!”
我拿出一个老虎钳,夹住了冉萍的小脚趾趾甲,然后威胁到:“再不说我可就要把你趾甲拔掉了!”
“你!!你拔啊!你把我趾甲全拔光了我也不会说的!”
“好啊,那我倒是要看看了!”我手上还是使劲,老虎钳死死咬住冉萍的小脚趾甲,开始向外拔着这。
“啊啊啊啊啊啊!!!!”
“快说!”我一边使劲往外拔一边左右摇晃着老虎钳。
“不啊啊啊啊啊!!!”
很快,一股鲜血从趾甲下面冒了出来,吞没了老虎钳的尖端,紧接着,很快,趾甲就被拔了下来。
正在趾甲被拔掉的瞬间,冉萍再一次晕了过去。
我看着妹妹还在冒血的脚趾,突然有些担心起来,下手确实有些重了,不过还好是小脚趾,没有流太多血,造成的伤害也不是很大。
我把长针拔了出来,又把妹妹脚上的血迹洗了洗,消了消毒,然后就离开地下室吃饭去了。
等我吃完午饭,睡了午觉后回到地下室,发现冉萍还是在老虎凳上昏迷不醒。
我拿起之前的长针,往冉萍的脚心使劲扎了一下,她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唔?”冉萍带着迷茫的眼神四下看了看。
“喂,醒醒,该继续拷问了。”
“呜~我不会说的!”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解开冉萍身上的绳子,然后把她扔到了地上,“我这里还有好多种刑具呢,慢慢陪你玩。”
我先是让妹妹面朝下趴在了长凳上,然后反剪冉萍的双臂,用绳子捆住,再让她的双脚交叉,捆住她的脚腕,最后把她的手跟脚在背后捆住,形成了一个绑的很紧的驷马,或者也可以叫逆海老。
仅仅是驷马捆绑就已经非常难受了,但是我还要让她更难受。
我把绳子捆在了头顶的水管上,然后移开了冉萍肚子下面的长凳,这样,冉萍就被驷马吊了起来,她的一头银发从身体一侧如瀑布般流下。
“好受吗?这感觉?”我问到。
“呸!”冉萍没回答我。
“还没完呢。”
我又在妹妹的腰间系了一根绳子,下面吊了一个竹篮,然后把老虎凳用的好几块砖都扔到了篮子里。
重重的篮子直坠着冉萍的腰部,让她的腰往下弯曲。
这跟老虎凳一样也是一种反关节的酷刑。
“呜~疼疼疼~”妹妹呜呜叫了起来。
“疼也没办法,反正我可是要走了,你就乖乖在这里吊上一个小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