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也不知其中详细?”苏武不太信。
程万里摇着头:“我真不知其中详细,只管让你带兵护送着去就是,往登州莱州之地去,只管随着听命,不必多问多言。”
看来程万里是真不知道。
但这肯定是一件大事,不然童贯不会如此来交代,还要让心腹亲信程万里麾下刚刚立功的兵马护送。
这队人又从东京来,这山东地面,能有什么天大的事?
苏武只答:“下官听命就是,倒也不知哪日来?”
程万里答:“兴许明后日就从阳谷那边来了,兴许……还待两三日,反正很快就来。”
“那下官带兵马去阳谷等着?”苏武又问,东京的大事,自当着重应对。
“嗯,如此甚好,劳烦你了。倒也不要带太多兵马,反正此番隐秘,你就带麾下那三四百骑,如此也好赶路。”程万里点着头。
“知晓了,明日就出。”苏武点着头,满心在猜在想,山东地面,还能有什么大事生,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主要是这事还落在了刚刚立功的苏武身上来。
许也是因为东平府就是进山东的门户之地,也因为程万里与苏武又刚好立功,童贯心中便觉得东平府的兵马好用。
想不得那么多了,苏武起身一礼:“那下官先回营中准备一二。”
“去去。”程万里点着头。
苏武自去。
那东平府衙第一谋士便有来了,进门先说:“父亲,你有没有现,苏武今日好似与以往不同了呢?”
“啊?什么不同?”程万里问。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看起来不同……”乖女皱眉在想。
“我怎么没看出来他哪里不同。”程万里没好气。
“哦……我知道了。”乖女恍然大悟,说道:“他修了面,今日看得清爽许多,父亲,是也不是?”
“啊?”程万里也想了想,点了点头:“好似是修了面呢……”
“嘿嘿,是吧?”乖女为自己细致细腻的观察能力感到很高兴。
“修面有什么的,他如今不同以往,自当注意一些,身言书判嘛……”程万里笑着说。
“嗯,身言书判呢,不过这是文官的事情。父亲,你当真不知此番事情详细?”乖女也问。
“为父实在不知呢,隐秘非常,童枢密如此交代,更也不敢多去过问,为官之道,不该知道的,就不必知道了。”
程万里如此闲话。
“此番苏武去,我觉得他回来的时候肯定能知道,到时候问问他去。”乖女一脸的好奇,她可没有当官的觉悟。
“你要知道这些事作甚呢?”程万里问着。
“我乃知府相公的谋士,岂能不知东京城里生的那些大小事?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何以为知府相公出谋划策,万一其中是那立功升迁的机会,岂不错过?”
乖女笑着来说。
“哈哈……只管你最会说呢……”程万里笑着,不免也起了几分好奇,到底什么事这么隐秘?
连参与此事的人都不能知道?难道是童枢密与我程万里有嫌隙?
一想到这里,程万里还有些慌了,不应该吧?
(兄弟们,我使尽浑身解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