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皮肤白皙,只是微微发红,就衬得很明显。
也很容易留下痕。迹。
略带粗糙的指腹,轻揉着腕间细腻皮肤。
“会疼吗?”
刚刚还哑声控诉他的姑娘,目光又变得很乖,轻轻地摇了下脑袋。
“就是别咬了。”
“上次肩头的牙印,过了一天才消。”
落下低沉轻笑。
手腕被修长指骨握住,稍稍抬起。
她像是乖巧听话的玩偶般,松松揽过男人肩颈。
那副惹她疯狂心悸,又格外恶劣的嗓音,再度落在耳畔。
“小年,自己来。”
……
到了最后,温年都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绵若无骨地躺在男人怀里。
耗尽精神的结果就是,就连被有力手臂抱起。
像是树袋熊被带进浴室,整个人还陷在思绪涣散,以及沉沉酝酿的困意中。
浴室里水汽渐渐漫起。
温年偏头,目光瞥过角落里的衣篮。
黑色睡裙皱巴巴的,像是块破布,可怜地半落在衣篮外头。
眼睫微颤,目光像是灼。烫过,脑袋再次栽在肩颈,以此转移开视线。
床头壁灯松松映着浅橘灯光,为房间笼上朦胧雾纱。
温年被放到床上,身上裹着薄薄一层绒毯。
周齐斯半蹲床侧:“有哪不舒服么?”
温年轻轻摇了摇头。
“下次你别……这么久。”她微咬下唇,“就没什么事……”
“不是温老师一直缠着……”
温年眼睫骤颤,下意识伸手,捂在男人嘴唇。
“你别胡说了。”
嗓音还带着难以忽视的沙哑鼻音。
薄毯随着动作滑落,露出莹润白皙肩头,上头牙印还昏着一层红晕。
眼眶鼻尖泛着红,像是被欺。负狠的猫咪。
温年跟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