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扣十中,”川野教练感叹,“真是怪物。”
浅见监督:“再怪物他也是人,也有极限,再这样使用下去迟早会体力不支。宫城选拔太依赖牛岛了,第二局想要追上来,大概率会让他加大进攻的力度,没一个能分担压力的队员。”
说了一通,他总结:“还是我们队磨合得好。”
第二局,双方阵容都没有发生变化,发球权在宫城选拔手中。
宫城十号发球,小山内一传到位。
鹫尾跑到饭纲身侧做短平掩护,三号跟着他跳起来,饭纲把球托给了四号位的大平。牛岛和二号双人拦网,东京选拔的进攻被拦住。
“Niceblock!”四号喊,紧接着他又叫了一声三号的名字。本间去拦近体快球,不料三号突然左跨一步扣半高球。
十号的第二个发球绷了一下网带,寒山前扑起球。
“中央!”三号瞥见饭纲在确认鹫尾的方位,他连忙招呼着二号一起拦网。
饭纲却身子后倾,把球传给了身后的本间。
“砰——”六号取位正确,但一传不到位,送了对面一个探头球。四号转体跳起想要将球捞回来。
大平原地起跳,直接把球按了下去。
东京选拔众人正想庆祝,却见主裁判手放在网上,掌心向下,过网击球。
小山内接发,饭纲托给大平。
大平扭转手腕,球与拦网者伸出的手掌相互挤压,最后砸落在地。
本间跳发。宫城九号和六号争着接这一球,一传半到位,四号侧对网,把球托到二号位高空。
是牛岛的强攻!小山内、大平和鹫尾三人急忙在左翼并起。
强悍的滞空力使得牛岛在空中停留很久,或许只比其他人多出零点几秒,但足以改变很多很多,就像现在,对面的拦网在下坠,他挥臂压腕。
“长线,强攻。绝佳的弹跳力和力量,堪称世代第一ACE,天生的王牌……”解说员报了一长串的称呼,大抵是褒奖,语气很熟练。
“现在发球的是宫城一号,牛岛若利。”
宫城选拔的队服是纯红色的,像火焰一般。
火红色的身影跃入高空,挥臂,刺得人眼疼。
在六号位中央等待的寒山猛地起步,跑向左侧,太慢了,他屈膝,在体侧并起手臂平面。
“砰——”
夹紧两臂向右伸出的小山内一惊——这球不在寒山的防守范围,但他第一时间就往后退腾出位置,只是仍和对方撞了一下。
一传很近网。
大平跳起来将球一吊,这场比赛的第一个二次球得分到手了。
“抱歉。”寒山低头,盯着小山内完好无损地站起来。
见队伍得分,小山内松了口气:“没事。怎么突然冲过来,吓了我一跳。”
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有期待得到什么回答,结果寒山却做出了回答:“想接就接了。”
“……”
“宫城二号后撤,三个主攻手和一个自由人,一共四人接一传。”
鹫尾发球,被宫城二号上手接起,四号托给三号,快攻。
配合者们在几个月前还是为全国大赛争斗不止的敌人,现在却成了并肩的队友。默契还没养到动一动手腕就把球喂到对方手里的程度。
球刚到网口,没有配好。面对拍下去就会下网的情况,三号及时缩手,把球处理过网。荒木急匆匆地地抬臂,没能成功起球。
“嘭——”本间一传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