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街公所,可不单单是街道办的前身,还包含片区派出所。阎老抠,瘦瘦巴巴小体格,干什么了,居然能够惊动街公所?林致远眼神中,不禁充满疑惑。阎大妈哭哭啼啼,半天没吭气。易中海无奈催促,“阎家的,你倒是说话啊,急死个人!”“老阎听你说,有人在扒城墙,一大早说去看看。刚才我去找,不见人,一打听,说是被街公所带走了。”刘海中叉着腰,瞪大眼珠,“扒城墙有什么好看的,老阎也不嫌热。”易中海面露狐疑,“不至于吧,我一个多月,扒了好几次了,也没人管啊?”……刘海中问不到点上。阎大妈又说不明白。林致远只听不开口。到最后,易中海一挥手,“走,咱们去街公所问问吧!”东城街公所。经过询问,四人终于见到南锣鼓巷负责干事。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乔竹青。在四合院,被易中海抢了风头,刘海中挺不服,凭啥什么事都是你易中海挑头?一见到乔竹青,当即大步上前。“乔干事,我们院阎埠贵,说是被带到了街公所,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闻听此言,阎大妈不乐意,脱口而道:“乔干事,我家老阎胆子小,一向遵纪守法,肯定是误会啊!”易中海也帮腔,“乔干事,阎埠贵办事还是很有分寸,劳您给查查,到底怎么回事?”“阎埠贵?”街公所进进出出人太多,乔竹青一时之间,对不上号。见状,阎大妈急忙描述,“人很瘦,带着一副眼镜,长得斯斯文文。”“他啊!”乔竹青恍然大悟,轻笑一声。“阎埠贵同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城墙留不留,尚未确定,扒拉几块砖,我们也懒得管。现场预定,我还是头一回见。念他是初犯,交了罚款,就能把人带走。”一听问题不大,阎大妈松了口气,忙问,“乔干事,不知道要交多少?”“小惩大诫,五万。”“什么?”阎大妈不由得惊呼一声,“这么多?”“已经够通融了。”阎大妈身上钱不够,林致远帮忙垫上。罚款一交,阎埠贵终于出来。离开街公所,满脸苦色,叹了口气,“劳烦您几位了。”刘海中挺着大肚子,皱眉问道:“老阎,你那个所谓的现场拍卖,咋回事?”阎埠贵面露尴尬,摆了摆手,不好意思说。刘海中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又追问,“老阎,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也算给我们一个警告。”“警示!”阎埠贵忍不住纠正一句。阎大妈目光投来,一想到被罚了五万,气不打一处来,“老阎,你说,说不清楚,看我不挠你!”阎埠贵顿时无语。自家媳妇也是,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么?又想到进街公所,眼前三人已经知道,掩饰也没有意义,索性开口讲述。“最开始,我也就计划扒几块城砖。没想到,有人感慨没时间,有人嘀咕宁愿花钱买,也不愿意动手扒,我听得热血沸腾啊!他们没时间,不愿意扒,我可以卖他们啊!”说到此处,阎埠贵双眼闪过一抹精明,伸手比划着一根食指。“一块城砖,给送到家,一百不过分吧?只要给我一成定金,包扒包送。”易中海摇头苦笑,“这么热的天儿,老阎你可真豁得出去。”阎埠贵嘴角一扯,“想着卖上几百块城砖,挣上几万块。谁承想,没一会儿功夫,我竟然收到五千多块预定,光定金就是五万多。”“嚯,这么多,你准备干到什么时候?”刘海中抬手擦了下汗,说着,突然想到什么,“老阎,你不会准备耍赖,被人告发,这才进了街公所吧?”“那不能够。”阎埠贵一摆手,“看到附近五十多人在扒城墙,我就有了主意。我干不完,可以找人干啊!扒一块城砖四十五,送一块也是四十五,我动动嘴皮子,一块砖,里外里就能挣十块,五千多块,那就是五万多啊!”说到此处,阎埠贵变得有些激动,双手一拍,气鼓鼓道:“指定是有人眼红,把我给告了!”人才啊!就这份钻营,放到后世,最次也是个包工头。林致远暗暗嘀咕一声,笑道:“人没事就好,咱们快回吧,我面条刚端上桌,还没动筷子呢。”回到家,秦淮茹在里屋睡午觉。刚才没动筷子的面条,已经被秦淮茹过了遍冷水,泡在盆里。重新捞出来,擓了两勺西红柿豆角卤子,林致远也是真饿了,狼吞虎咽,没几分钟就搞定了。晚饭,依旧是林致远下厨。太油腻,秦淮茹吃不了,再加上任向松提醒,可以吃点开胃的东西。林致远准备做西红柿炒馍花。前世,林致远就挺:()四合院:从51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