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警惕防备,季醒玩味更深:“怕我?”
这时,秦阮立在原地不动了。
季醒边笑边吐声:“见着怎么连句话都不会讲了?”
她转身作势要走,男人高挺身姿挡在眼前,季醒拦住去路,低垂着乌黑的浓睫衡量她:“小姐,刚才是你把我溅了一裤子水,连句道歉都不说?”
秦阮见过很多无赖,长成他这样脾气还赖的第一次见。
季醒一靠近,她条件反射往后退,晶亮漆黑的眼里满是防备。
偏偏男人玩心重,他顺着她脖颈往上看,视线停留在秦阮唇处:“哑巴了?”
“别碰我。”
她生怕对方徒然间伸手,唇瓣紧紧抿着咬得贝齿下陷。
季醒正形:“行,我不碰你。”
见他势无多动作,秦阮深提了口呼吸,嚅嗫着嘴道:“刚才是我不小心,你裤子多少钱我赔给你。”
季醒垂眸去看,深黑色的布料很显泥印子。
秦阮利索的掏手机打算扫码:“我扫给你。”
“裤子就不必赔了,要是不介意的话,请我喝杯茶?”
她环顾一圈,转眸定定看向季醒:“你一个人?”
“还有个朋友。”
付少清的约在半小时后,喝杯茶的时间足够。
思忖片刻钟,秦阮开口:“我在楼上订了包间,不介意的话去楼上喝?”
季醒跟着她上到三楼包间。
服务员进门上茶:“两位慢用。”
秦阮把包打肩上摘下来,至始至终男人的视线都未曾移开过,目光灼烈,看得她好生不自在:“先生,你别这么盯着我看,很容易让人误会你想图谋不轨。”
他低笑。
笑声悦耳,笑后:“真要是对你图谋不轨,北海那次就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