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在山民心中较皇帝在臣民之中还要神圣,你见过哪个钦命的反贼被斩,家眷还敢跑去哭宫的?
外面的哭喊声传进了叶小天的耳朵:“尊者是我等再生父母,我等愿为尊者鞍前马后、报效至死……”
叶小天恍然:“我知道了,是流放于金沙谷的那批人到了吧?谢恩就谢恩,这劲儿哭的,好象我驾崩了似的。”
哚妮“噗哧”一声笑,赶紧又掩住嘴巴,偷偷瞟一眼叶小天,见他并未理睬自己的窃笑,不禁有些幽怨:“小天哥嘴上说着不怪,其实心里还是怪了人家不肯顺从他么?可……伏在窗台上被那么多人看着,真是羞死人了。人家一个女孩儿,又不像你是男人,可以那么不要脸皮……”
想到这里,哚妮眼珠忽然灵动地一转,闪过一抹狡黠之意。
她踮着脚尖儿像只猫儿似的走过去,袅袅娜娜地走到叶小天身边,红唇轻启,娇滴滴地唤道:“小天哥……”
叶小天正看着广场上号啕大哭的矿工们,未及回答,哚妮已经红着脸儿蹲下去……然后只觉肥大的黑袍被人一掀,那只俏媚动人的小猫儿就钻了进去。
哚妮摸索着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坚挺的玉杵,爱恋地轻抚几下,檀口一张便吮住了那肥硕壮实的大肉菇。
叶小天只觉火热湿润紧凑柔滑之中一股强大的吸力几乎把他的魂儿都一口吸走了,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啊!”叶小天的身子猛地一僵,轻搭在窗台上的双手用力扣紧了,无意识的一个动作,他便正式出现在了窗口。
神殿广场前的信众忽然看见尊者响应他们的跪拜,顿时疯狂起来。
躲在黑袍下的哚妮没了顾忌,大口吞吐吸吮着叶小天的大肉屌,柔滑香软的巧舌撩拨、缠绕着别别直跳的粗壮阳具,小手摸揉把玩着鼓囊囊的卵袋,手指灵巧地抚弄着他的屁眼儿……快感是如此强烈,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中,叶小天身体僵硬,微微发颤。
面对神殿前黑压压的虔诚信众,叶小天抿着嘴唇,脸上慢慢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他一寸一寸地、缓缓地举起一条手臂。
就在这时,叶小天憋忍已久的精液在哚妮的樱桃小口中如火山般喷发了,他那条有些僵硬的手臂忽然抽筋似的抽搐了几下。
广场上的信众一见,以为是尊者向他们招手,欢呼声更是山呼海啸一般响了起来……
叶小天原本宣布七天之后前往雷神禁地祭祀雷神,这一天还是如期举行了。
许多远道赶来的部落首领到来后,惊讶地发现:尊者还是那个尊者,八大长老已经换了人。
现在的神殿第一长老是冬天,从后备长老一步登天成为首席长老,但其他人心服口服。
就凭他在尊者被幽禁时果断站在叶小天一边,内外联络,为尊者的反击立下大功,这份忠心、这份功劳,首席长老非他莫属。
第二长老是耶佬,耶佬比引勾佬追随叶小天时间更久,而且一直住在叶府,所谓“潜邸旧臣”,其意义大抵如此。
如此一来,引勾佬就做了第三长老。
叶小天这个“新内阁”不仅年轻化,更易接受新鲜事务,而且绝对的拥戴他。
金沙谷被释放的那些部落首领、部落长老以及神殿中有职司的高阶人员全都官复原职。
叶小天借助这次危机,把有异心的旧派系势力一网打尽,全部换上了忠于他的人。
重整蛊教之后,叶小天还有一件大事要做,他的凝儿快被别人娶走做新娘了,绿帽加冕在即,他没功夫在山里头穷耽搁啊!
卧牛山上格家寨现在已经属于杨家了,杨羡敏象征性地驻扎了一百多土民壮丁。
这些人每日里无所事事,三个饱一个倒儿,过得倒也逍遥。
这一日,日上三竿时,王留川才懒洋洋的起床,昨夜赌钱睡得太晚,直到这时才睡到自然醒。
王留川打着哈欠走出去,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寨子中人来人往,个个眼生,王留川看看他们的模样,再看看他们的服色,忽然一阵寒意直上心头,身子一哆嗦,就尿了裤子。
一队执戈巡弋的士兵走到他面前,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讥诮地对他笑道:“我说你们还真能睡啊,我还以为回来就要打一场恶仗,谁想杨家堡就派来这么一群玩意儿,嘁!”
王留川提着裤子仓惶退了两步,急一转身,就见一个青衫年轻人,背负双手悠然走来,周围有十几个长老、酋领模样的人簇拥着他……王留川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个人是谁。
王留川又是一个哆嗦,手一松,裤子一滑,便对叶小天来了一个“君子坦蛋蛋”。
叶小天从王海川的面前飘然而过,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不是叶小天有意忽略,而是今时今日地位如他,本就不可能注意到一只蝼蚁的存在。
王海川双膝一软,一下子萎顿在地。他们当初占领格家寨之时是如何的容易,今日失去格家寨就是如何的轻松。
眼看卷土重来的格家寨兵强马壮,一个个仿佛凶神恶煞一般,王海川又不免暗自庆幸:幸亏兄弟们昨夜昏睡不起,被人家轻而易举地夺了寨子。
如果当时有人警觉,真的打将起来,就他们这一百多条性命,恐怕都不够人家塞牙缝儿的。
叶小天带着那些长老和部落首领们,边走边布署安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