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看穿了他的心思,态度坚决地把他从身上推开,娇叱道:“想泄精去找你的翠儿。”
苏循天无奈地起身,在姐姐面前可比不得对翠儿,他从小对苏雅就又敬又怕,现在也不敢太出格。
今天能得到姐姐的身子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便不敢得寸进尺惹恼了姐姐。
叶小天艰难地从翠儿紧小的嫩屄里拔出了鸡巴,翠儿也无奈地松开了搂在他腰间的胳膊,阴道还依依不舍地夹道相送。
两个男人互换了位置,各自奋起余勇,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混合着下体发出的水声,整个房间春光耀眼。
苏循天在翠儿体内射精后,艳羡地看着叶小天在姐姐身上又驰骋了好久,才一声低吼,和苏雅双双达到了性的高潮。
战斗结束了,四个人平躺在床上,两个女人的胯间流出了浓白的精液。
稍息片刻,翠儿挣扎着起身收拾残局。
她先用布擦拭了自己的胯间,然后唇舌并用给苏循天舔干净鸡巴。
苏循天拍了拍她的屁股,冲叶小天努了努嘴,翠儿就又爬到叶小天胯间,将他的阴茎舔舐干净。
见苏雅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咬牙又给夫人用嘴清理了下体的污秽。
自此以后,四人的大床联欢几乎成了常态。
有时候苏循天不在,叶小天便和苏雅、翠儿来个游龙戏双凤,但他从不在翠儿体内射精,最多喷到她的小嘴里让她吃下。
苏循天和姐姐、翠儿也经常玩三人行,终于将精液成功地射进了姐姐的屄里。
只是,虽然情夫和亲弟弟轮番灌溉,也未能在苏雅的肚子里生根发芽……
刑部关防司发现在金陵、京城等繁华大阜出现了大量的象牙、犀角、翡翠、珍珠、珊瑚和玳瑁等物品,远远超出了官府登记在册的南亚诸国朝贡数量,自然是走私而来。
朝廷下了严令,责斥地方务必加强查禁打击。
葫县就卡在南北驿道的口子上,自然负有重要责任。
贵阳府、铜仁府先后发下公文,花知县又批转给叶小天。
朝廷新委派来的张典史五十多岁了,原本在湖广一个三等小县做典史,如今平调到葫县,还是三等小县,显见没有什么后台,现在只是熬年头等退休呢。
张典史倒没啥野心,尤其是他一来葫县就听说了叶小天的几桩光辉事迹,心中更加敬畏。如此一来,两人倒是合作愉快,不曾闹过什么矛盾。
县丞签押房,叶小天和张典史正在商议。
张典史探询地问道:“二老爷以为,这批宝物是从我葫县流入中原的?”
叶小天摆手笑道:“那倒未必。这种事儿,咱们可别往自己身上揽,不过朝廷既然要求严查,样子总是要做做的。”
张典史一听叶小天这么说,心里就有数了,他笑着答应一声,起身告辞出去,马上召集三班衙役,开始部署起来。
叶小天送走了张典史,微微思索片刻,径直出了衙门。
蛊神教派给他的那些侍卫,被他留在府里十个,另外六人全都招进了官府,顶着捕快的名头,其实只是他的随从。
叶小天来到罗李高车马行,孙伟暄亲热地把他迎进客堂,下人端上热茶。
一般关系远些的人称呼叶小天为叶县丞、叶大人,只有关系亲近、地位又比他低的人才称他二老爷,意思是葫县的二把手,地位仅次于县太爷。
罗李高车马行是叶小天的好兄弟罗大亨的产业,所以孙伟暄见了他也叫二老爷。
孙伟暄在下首坐了,叶小天转动着茶杯,沉吟道:“咱们这条驿道,是贯通云南与湖广的交通要道。据你所知,有没有人从南方诸国偷运各种违禁器物,由这条驿道贩往中原?”
孙伟暄想了想,道:“以前齐木在的时候,他的车马行是这么干过,要不然他也不可能那么快就积攒下偌大的家当了。”
叶小天道:“齐木?这事我倒知道,他连火药都敢走私。当时替齐木做这种事的人,是不是常自在?”
孙伟暄道:“当时替齐木打理车马行的几个大管事里,常自在是极得信任的一个。”
徐伯夷倒台后,戚七夫人害怕叶小天报复,卷了细软连夜逃亡他乡。
树倒猢狲散,其她姬妾和下人也纷纷作鸟兽散,齐木的余孽已不敢在葫县兴风作浪。
叶小天想继续上位,就算有后台,也得有些拿得出手的政绩才能堵别人的嘴,何况他并没有什么靠山。
对于走私,尤其是从被禁运的缅甸走私来的珍宝器物一事,他怎么可能不上心?
他的目标可不只是一任县丞,而是要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