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羞臊得满脸通红,转身就往回走。
三娘子却眼热心跳,痴痴地站着不动。
莹莹终于推开了身上的男人,伸手往下边一摸,抬手一看,吓得哭了起来:“流血了,娘啊,我要死了……”
叶小天胯间支棱着大鸡巴,讪讪地解释:“莹莹,好媳妇儿,别怕,没事的。”
夏夫人听到女儿要死要活的哭叫,心中忧惧,转身走了过来。
三娘子也兴奋地跟了过来。
莹莹看见娘亲来了,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扑到夏夫人的怀里大哭:“娘,我下边流血了,活不成了。”
夏夫人看到女儿大腿根儿有斑斑点点的血迹,斜眼瞥见叶小天胯间的鸡巴上也染红了,在女儿耳边悄声问道:“你是不是第一次?”
莹莹不解地傻傻问道:“什么第一次?”
夏夫人恨铁不成钢在女儿屁股蛋儿上轻轻扭了一把,小声解释:“就是男人的那东西,是不是第一次插到你的下边?”
“是啊。好疼啊,娘……”
“唉,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会疼,会流点血。”
“娘,那你跟爹的第一次也这样疼吗?也……流血吗?”
“嗯。”
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夏夫人仿佛又重温了那旖旎的春夜,忍不住浮想联翩,“第一次娘也流血了,倒是不怎么疼。”
三娘子在一旁听得好笑,忍不住说道:“俗话说,一回疼,二回麻,三回四回不让拔,五回六回直打滑……小妹子,只要你过了第一关,以后有你美的。”
夏夫人惊讶地看着三娘子,她没想到身为草原女皇的高贵女人,竟然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
莹莹却一撇小嘴,反驳道:“三姐尽骗人,这事有什么美的?男人都是坏蛋,为什么总想着干这事呀?”
三娘子抿嘴一乐:“男人嘛,有哪个不想着咱们女人裤裆藏着的这件宝物?那个顺口溜怎么说的: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头……”
叶小天饶有兴趣地看着三娘子衣衫凌乱的胯间,忍不住接口道:“站时荷花紧闭,蹲时牡丹盛开;虽然不是大海,每月都有潮来。”
三娘子看到叶小天色眯眯的眼光盯着自己的胯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岔开大腿,浪声道:“好文采,再说一个。”
叶小天得意忘形,卖弄道:“再说一个俗的吧。一朵莲花两边翻,一条鳝鱼里面钻;莲花夹住鱼的头,一股清泉往外流。”
夏夫人羞恼地瞪了叶小天一眼,怪他不该如此放浪。
莹莹也不高兴地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三娘子笑道:“我们说的就是这件妙事啊。你看从古至今多少文人骚客、俗话俚语都在编排这种事,说得多么生动、有趣啊。”
莹莹撇嘴道:“哪里有趣了?反正我是不要了。”
夏夫人看了看叶小天那条粗若儿臂的大屌,再看看女儿那细若一线天的嫩屄,担忧地对女婿说道:“小天,好孩子,要不然算了吧。莹莹还小,等以后你们再行房吧。”
叶小天苦逼地咧了咧嘴,胯下的蟒蛇也不满地昂首怒目以示抗议。
三娘子正好瞅见了,心里暗乐,对莹莹说道:“男人到了如此地步,如果不让他泻火,恐怕会憋出毛病来的,那样岂不是害了你的终生?”
莹莹一听就急了,拉住三娘子的手,紧张地问道:“三姐,那怎么办呀?小妹实在是怕得很!你既然说那事那么有趣,要不三姐就帮小妹给小天哥哥泻火吧。”
三娘子看着叶小天年轻英俊的脸庞,青春壮实的身体,心里一动。
她已经好久没有性事了,自己的丈夫身边有的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她这个半老徐娘虽然权柄在握,却并不受宠。
四十岁左右的虎狼之年正是女人贪恋床笫之欢的时候,却春闺寂寞……
眼前的这枚小鲜肉,虽是萍水相逢,却鲜嫩可口。
而且身处异地,正可放肆一回,过后天各一方、了无牵挂,彼此都没什么影响。
想到这里,三娘子抛开女人的矜持,大方地问道:“小妹子,你真的舍得?”
莹莹从小就习惯了家族里男人一夫多妻的生活,并不觉得小天哥哥多肏一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因此诚恳地说道:“是小妹求姐姐帮忙,怎么不舍得?”
三娘子又看向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