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珺婷一双星眸有些迷离地望着他,鼓足勇气抬起纤手,轻轻捏住了小衣的衣带,微微侧过身,含羞带怯地解脱了浑身衣物。
于是,一具完美、迷人、令人目眩神驰的晶莹玉体便呈现在他面前。
虽是侧面,可那跌宕起伏的曲线显得更加曼妙清晰,椒乳耸挺,蛮腰纤细,浑圆紧凑、翘挺滑润的臀球在灯下映出媚惑的光韵,粉嫩柔滑的大腿紧并,似一双雪玉铸就的柱子,大腿根部阴阜鼓凸肥厚,淡墨色的阴毛如破土的春草……
叶小天举起了水晶杯,慢慢倾倒,可惜没有对准他的嘴,一杯冰镇的葡萄美酒都洒在了他的胸上,但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凉意,他的体温此刻比浴桶里的水还要热,兽血沸腾……
一丝不挂的于珺婷姗姗走到浴桶边,低眉顺眼,不知所措,身子簌簌颤抖。
叶小天喘着粗气,双眼喷着欲火,伸出手臂一抱一拉……于珺婷啊的一声惊叫,就跌落桶中。
大浴桶足够容纳两人,叶小天抱住于珺婷,一手摸到胸前,拢住一只嫩乳揉搓,另只手便探到她胯间,抹开阴缝儿,手指就探进了窍内。
于珺婷身子瘫软无力,左支右绌,疲于应付。一声惊叫还未发出,便被叶小天吻住了嘴唇,舌头探入口中,于珺婷霎时便晕了……
见怀里的女人不再反抗,叶小天暗自得意,悄悄分开于珺婷的双腿,手握粗硬滚烫的阴茎,对准女人的阴窍缓缓推进,冲破一层阻隔后长驱直入,直抵花心。
于珺婷一声闷哼,睁开迷蒙的双眼,却被叶小天抱得死紧,挣扎不得。
叶小天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双唇,于珺婷认命地闭上了双眸,那种晕陶陶的感觉又来了。
水波荡漾得越来越急,终于波翻浪涌,叶小天的攻势稳扎稳打,势如破竹。
于是,宽大的浴桶内,一对交颈鸳鸯贴身厮磨;雪白乳峰上两粒红葚濯于清涟中,顽皮地起伏着,若蜻蜓点水;娇花终究难禁蜂蝶之狂,到最后便柔若无骨,随波逐流,却被小叶教主急水撑篙,恰如中流砥柱;水中的于珺婷便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宛如一枝出淤泥而不染的水中青莲。
女土司的花间芳径多少年来野渡无人舟自横,此时如一管竹节通了窍,便成了一管玉箫,只能呜呜咽咽地随人吟哦,奏出一曲房中天籁。
想当初于将军曾想利用叶小天做两件事,一是利用他的势力对付张家,另一件就是利用他为自己的土司之位留一个继承人。
现如今第一件事虽功败垂成,却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如此说来,他们之间的这场较量,还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帘幕疏疏,药香阵阵,浴室内水雾蒸腾。
一具凹凸有致的曼妙女体,静静地躺在清波中,柔腴粉嫩的肌肤,透露出十足的女人味儿。
粉靥如花,朱颜真真,楚楚动人的眼波流转着,闪烁着动人的神采。
于珺婷抬手撩起一注水流洒在自己的香肩上,任那水流顺着圆润光滑的肩头滑落,一对白嫩丰挺的玉梨因之而无声跌宕,煞是诱人。
女子初破瓜时与男子初尝禁果大不相同,对男人来说,很难从生理上看出有什么不同,甚至心理上,很多人也不会因此一下子变得成熟起来,而对女子则不然。
于珺婷自幼秘密习武,锻筋炼骨,再加上刻意模仿男人,虽然天生丽质,可久而久之,容颜气质上,总是给人一种隐隐的霸道强硬的感觉。
可是如今却不同了,尝过雨露甘霖之后,血脉通达,神采焕发于脸上,泛出美丽的光泽,充满了生命活力,眸光也比以前的凌厉多了几分柔润,这是无法掩饰的。
于珺婷叹了口气,轻轻滑下水去,将整个身子埋在荡漾的花瓣之下。
胯间还隐隐作痛,奶白色精液混杂着处女血染成淡粉色,从胀卜卜的阴户中如丝如缕般悄悄泌出。
雾气氤氲中,于珺婷心潮翻涌,酥胸起伏荡漾,一瓣红花贴在雪嫩的颊上,透出惊艳的美。
知府衙门是张家的,现在住的却是于家人,所以张家的人只好住到于府了。
而东山叶府,现在则取代了府衙,成为铜仁政治舞台的中心,这几天,叶府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直到此时,人们才惊讶地发现,主导铜仁政局戏剧性变化的,不是狡智如狐的于监州,也不是隐忍如狼的张家少爷,而是被人笑称为“黔之驴”的叶推官。
没人知道这样一个无根无底的流官,有什么本事左右铜仁政局的发展,但是不争的事实却是:格哚佬部和凉月谷,都唯叶推官马首是瞻。
同时,人们还注意到,张家和于家现在都看叶推官的脸色行事,于是叶府立即成了铜仁士绅们的朝圣胜地,各方宾客纷至沓来,一向清幽的东山脚下热闹非凡。
毛问智坐在门房里,眉飞色舞地向客人吹嘘着他大哥的英雄事迹。
自告奋勇充当门房的苏循天则运笔如飞,埋头苦记客人的名字、身份以及送来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