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凤的战斗力在唐母面前都是不够看的,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杨庆明跟带来的那个女人,早在张翠凤被唐母打的时候就已经被赶走了。乡下的酒都是很纯的高粱酒米酒啥的,好几个小时下来唐询的酒量再好,这会也有些迷糊。杨贝贝脱下袄子准备帮忙收拾东西的时候被唐母扯住。“这用不着你干,有娘和婶子们在,你赶紧跟老二回去休息。”杨贝贝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男人炽热的眼神她真的无法忽视,“那娘,婶子们辛苦了,我给大家准备里点心意,多谢大家今天来帮忙。”她从口袋里拿了用红纸包好的钱,不多,里面就两块钱,给多人家怕是也不要。帮忙的人一看她客气的还准备了红包,接过以后手下的动作比之前更加利索。唐母把刚刚从张翠凤手里拿的二十块钱要给杨贝贝,她连忙摆手,“娘,这钱你收着就好,就给你的生活费了。”她才不会说她嫌脏。唐询等得有些不耐烦,拿起她脱下的袄子给她穿上拽着就往新院子去。“慢一点,阿询,走那么快干啥。”男人停下脚步,杨贝贝以为他要停下等她,说知道男人弯腰把她抱起来,“媳妇,咱赶紧回去办正事。”杨贝贝羞红脸看着男人有些迷离的眼睛,谁好人家大白天办正事啊。俩人进了屋,炕都没来得及烧,男人已经开始扯她的衣服,“阿询,白天呢,等晚上好吗。”大白天的一会人有人听见了咋整。“媳妇,不成,我等不及了,早上看到你的样子我就等不及了。”许是喝了酒,醉意上头,唐询比以往要过分了许多,惹得杨贝贝有些招架不住。“媳妇咋办,我今天不想下床······”外头天快黑了,唐询才下床随意穿了衣服去厨房烧水。要不是怕饿着他媳妇,他还能再干几个钟活。他把烧热的柴火拿进去烧炕,他媳妇这会睡的香又没穿衣裳,刚刚没来得及烧炕是因为有他在,炕肯定没他暖。唐母已经第三次过来院子里,她把今天收到的钱和粮食啥的都拿了过来。第一次来的时候以为俩人在睡觉,准备上前敲门的时候就听到她儿媳妇的声音,红着老脸悄咪咪的离开。过了两小时来的时候,刚进院子就听见她儿子哄媳妇的声音,无奈又回去了,这回是听到动静才赶过来的。“我说你这混小子,就不能等晚上,这要是让村里其他人听见了,你媳妇咋见人。”唐询低着头给他媳妇熬鸡汤,一边听他娘念念叨叨。“老娘跟你说话呢,你媳妇那么小的身子骨,你给我控制点,伤了她我跟你没完。”唐母把东西都给他们收到柜子里,一巴掌拍在男人的后脑勺。“娘,我有分寸。”“分寸,你有屁的分寸。”上回杨贝贝买了个砂锅回来,这回算是用上了,唐询把鸡汤倒进去放在灶台上煨着,自己回了他之前的屋子里收拾东西。别的可以不拿,上回买的那些东西得拿,还有他要给他媳妇做衣服的布。杨贝贝是闻着鸡汤的味道醒来的,想下床发现自己光着,床边一件衣服的都没有。正准备裹着衣服下炕,门从外面被推开。“别下床了我喂你。”“你总得给我穿个衣裳吧。”杨贝贝翻了个白眼,他想让她这样光着吃饭?一碗鸡汤下肚,杨贝贝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阿询,我觉得你还是多出去外头干点活吧,我自己在家可以的。”唐询把她吃剩下的东西口吃完,摸了摸她的长发,“那不成,我得把媳妇拴在裤腰带上才成。”把她压在炕上她命都剩半条了,要是栓裤腰带上,她命还在吗?入冬的雪越下越大,杨贝贝跟赵小玉每天做坐在炕上织围巾织毛衣,他们那边在弄炕,干脆来杨贝贝他们的院子里取暖。“有炕真舒服,你都不知道没有炕晚上都不好睡。”赵小玉打了个哈欠,差点被织毛衣的大针扎到。杨贝贝取笑道,“咋啦,唐泽没有给你暖被窝吗?”“贝贝,我发现你变坏了,是不是被二哥带坏的,以前你都不敢说这些话的。”赵小玉对她的取笑也不当回事,她本来也不是那些娇娇羞羞的女人。“我哪有。”外头的雪下得大,院子里都是白白一片,唐询敲了敲门,“媳妇,要堆雪人不。”他在院子里做小推车,杨贝贝说想趁着过年镇上人多,去卖小炸串去。这不是白天做小推车,晚上就跟他媳妇要点工钱。“堆,现在就去堆。”雪人堆好的时候,唐询的小推车也做的差不多了,“媳妇,你看这成吗。”按照杨贝贝的要求做了个放锅的地方,还有可以烧煤球的炉子。“成,咱一会去镇上买锅和调料,再买些牛皮纸,还有煤球。”虽然煤球要花钱,但是比柴火耐烧。去镇上买东西的时候,唐询还特地带她去人多的地方找了个摊位交了钱。他拧眉,“媳妇,我去那边学校给你租个店,开春我出去干活你要推车子来镇上太远了。”要不是他媳妇死活要找点事干,他才不愿意弄啥摊子,累不死人。“成,到时候你给我弄个店,最好弄个有休息地方的,你出去挣钱我就在店里睡。”杨贝贝:()娇气闯入怀,糙汉拿命宠